“这个嘛,短则一瞬,长则一生,看我们小管的本事了……”
管青弦有点抓狂,却仍是强自抑制:“青弦虽不才,自认也还能多坚持几天,难道蓝老板会厚此薄彼,连一个安身之处也不给吗?”
叶非花笑道:“这个,你要去问蓝老板了,她如果要我把房子让给你,我自然扭头就走。”
“叶兄,这小楼中的房间,除了这间,便没有叶兄喜欢的了吗?”
叶非花哈哈一笑,“我喜欢的自然有不少,只不过都不属于我,我能来的,只有这儿。”一边说着,早已经走到床边。
管青弦尽力向床角缩了一下,温言道:“此时曙光已现,良宵早逝,叶兄若有兴致,不如明天早去寻芳。”
叶非花哈哈一笑,狭长的美目邪魅十分:“现成的花我不采,倒去别处何来?”
“叶兄说笑了,青弦是蓝老板的面首,不是叶兄的花儿。”
叶非花倒微讶了一下,回头挑眉看她,笑道:“好个管青弦!面首戏倒当真做的十足十,瞧的少爷我不爽,你既然这么喜欢玩,少爷便掀了衣服瞧瞧你究竟做不做得面首。”
管青弦又惊又气,又是无语,男人是你们要我当的,风度是你们要我摆的,面首这个词是你们硬安在我头上的。人在屋檐下,听话也有错吗?刚气愤的转了一下眼睛,叶非花已经伸手过来,勾了她的下巴,强捏她抬起脸来,笑盈盈的道:“管大公子,你忘记绝对的服从了?现在我说,把衣服脱了。”
古代果然是男人的天下,面首也要金屋藏娇,略有机会便要出墙寻杏。管青弦勉强的咽了一下唾沫,看叶非花的俊脸近的呼吸可闻,赶紧垂了眼帘,飞快的道:“我只是怕隔墙有耳罢了,叶公子春风一度,明天恐怕没法向蓝老板交待吧!”
“隔墙有耳?”叶非花笑出声来:“放心吧,谁会没事跑来听你的壁角?”他笑盈盈的抬了手指,缓缓的滑过管青弦的脸颊,管青弦急侧过脸,他的指尖只留下了一缕发丝,便笑盈盈送到鼻端一嗅,软洋洋的续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管青弦已经退无可退,索性推开他手,跳下床来,弯了弯腰:“还请叶兄放青弦一马,叶兄觉得无所谓的事情,青弦倒看重的很,若是叶兄坚持,青弦有死而已。”
叶非花秀长的眉微皱,笑道:“好个啰嗦的丫头,好好的兴致都被你扫了。”
管青弦差点没叫谢天谢地,悄悄松了口气,温言道:“多谢叶兄,能否向叶兄暂借此屋,等青弦有了一席之地,立刻奉还?”
叶非花挑了眉看她,神情又变的懒懒的,秀长的眼睛中光芒闪动:“你想让我露宿街头?”
管青弦顿时无语,苦笑的撑起了身子:“不敢,露宿街头的事儿,还是青弦去干比较好。”一边说着,便认命扶着墙挪过去,一直挪到门口。
手已经触到了门把,身后的叶非花却懒懒的道:“管青弦?”管青弦一怔,脑筋飞速运转,犹豫着是否回头,却听叶非花笑道:“顺手帮我带上门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