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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冬至至长(1 / 2)

霸宠特工妃 粉小猪 更新时间 2021-07-09

 我叫冬至。

院长说拣到我的时候,裹着我的是一张绣工精致的襁褓,里面有一张小字条,根据上面的八字,推算出我就是在冬至这一天出生的。所以,我叫冬至!怎么样?够冷,够酷吧?

长大了之后我渐渐懂得,冬至是一年之中,白天的光阴最短的一天,更是数九寒天的发轫之日。冬至节仿佛是一年苦寒的揭幕式,而我偏偏就叫冬至,是不是喻示我的命运是一切苦难的开端?

院长总是一边推着镜框,一边摇头看着我:“可怜的孩子,是谁生下你,又不要你了呢?”

是啊,是谁生下的我,为什么又不要我了呢?长大后我时常照着镜子,一遍一遍地望着镜子里那个尚属清丽的面孔,想象着我的母亲会是什么摸样。直到有一天,一位衣着华丽,气度雍容的中年妇人走进了圣光孤儿院。

院长对着她不住地点头致敬。她粗的像红萝卜一样的手指上,带满了戒指和装饰物,就连大拇指都不曾放过,一红一绿的两个大扳指闪着晶莹的光芒。当那只红色的扳指接近我的头发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血红的唇绽开了若有所思的笑意。从此,我就成了这个世界最大财团之一的养女。

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养母王炎炙。收养我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我的名字引起了她的兴趣。我叫冬至,她叫炎炙!好像火山与冰川,两种极端或许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临行前,院长交给我一块叠好的彩布,说这就是当初包着着我的那一块襁褓。抖开来,彩布上绣着三种花。是三种我从没有见过,叫不出名字的花卉。绣工相当高超,那花儿的形态娇柔摇曳,给人一种栩栩如生的感觉。是谁有如此高超的手艺?会是我母亲绣的吗?

跟着王炎炙,走进宫殿一样的“家”时,我顿时有了一种渺小感。站在华丽得光可照人的大理石柱子前面,我根本没有勇气看那里面映着的自己!我心里慌张的就像一只小蚂蚁忽然钻进了空空的恐龙蛋壳里。

随着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越来越近,我的紧张就越来越厉害。鞋跟敲击出来的声响在这大厅里显得特别空旷,空浪的回声带着莫名地压迫感向我逼来。

下巴被人随意地托起,我对上了一双湛蓝的眼眸。他的手很干爽,有一股淡淡地香味和烟草混合后的复杂气息。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是询问。

我点了点头,从此就追随在他的身后。他叫Michael,是举世闻名的特工组织苍狼的头儿和训导师,而我所谓的养母,不过是为他搜罗可造之才的手下。至此后,我本应天真无邪的童年的生活,换成了不绝于耳的打打杀杀,以及炼狱般的训练生涯。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整整十年!这十年让我的思想和行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仿佛被换了脑,或许应该说是脱胎换骨?而后的时间,当我无数次完成Michael交下来的任务后,终于荣升为这个组织的高级审讯师。在我知道的所有庞大组织中,能做到这个位子的,我似乎是唯一的一名女子。

那些和我一起被挑选回来的孩子,最后只有一个叫“大头”的男孩留了下来。他的代号是“野鸡”。至今我都不明白,他是怎么从这种残酷的选拔中脱颖而出的?

“大头”最感兴趣的是做一些看似漫无边际的事情。比如设计飞机模型,研制什么时空穿梭机之类的东西。前不久,他还硬是塞给我一枚古怪的硬币。推脱不过,我只好随手放在兜里。奇怪的是,这枚硬币无论我怎么不在意,就像认定了我这个主人似的,从来不会从我兜里掉出来。

最近这几个晚上,不知为什么,我总是重复地做着一个梦,梦见一个女人站在花丛前对我着笑。那笑容温柔甜美,令我无限向往!可是每次我想扑上去的时候,好梦即刻随云散去

“冬至,今天只有两个人。”头儿Michael简单地交代了我要审讯的人,然后放下两叠关于人犯的档案记录。

“知道了。头儿,30分钟之内。”我淡淡的说道。

Michael微笑着冲我张开嘴,卷了卷舌尖。我的办事效率一向让他很满意。我也很清楚,他卷舌尖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在他那里,我已经取得了绝对的信任。只是除了身体。

我亲手制造过无数次的死亡景象。从呕吐到麻木。按理说对于逢场作戏的男欢女爱不应该萦怀才是。可惜,在这方面我始终没有心理准备。

“飞鹰,你总是这样“艳若桃李,冷若冰霜”?”

“是吗?”我毫无表情地反问一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有机会呢?我的黑街女王?”Michael站起来,试图将大手搭在我的腰上。

“只要组织需要,什么时候都是机会。”我就势一个旋身,他的手里多了一份资料。“我不用审讯了吗?”我无辜地望着他的蓝眼睛。

“请吧!”Michael把资料潇洒地还给了我,有些尴尬地揉了揉鼻子,眼中的落寞一闪而过,换上更深的笑意……

看了看表,我推开了007号房门。

“嗨!”

先礼后兵是我一贯保持的作风,保持优雅也是我挥之不去的习惯。即使是那些死于我手段下的亡命之徒,在他们辞世之际,也欣赏到了一种寒冰的“美”。

我优雅地坐在被审讯者的对面,随意地翻阅着关于他的资料。

人犯Adolf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头栗色的头发极其浓密。两只鹰隼般的褐色眼珠藏在内陷的眼窝里,闪动着精光。他的双手双脚被牢牢地扣在高背靠椅上。靠椅通了电。椅子的一角不停地闪烁着红蓝交替的醒示灯。按钮就在我面前的桌面上,只要我的手一碰那个橘红色的按钮,他的生命就将宣告完结。相信坐在上面的人都不会舒服。

关于他的资料可以说全是罪恶的,***童,虐杀前妻,越狱两次,加入‘灰狼’组织十五年一张纸记录的满是他所做过的卑鄙行径!

看到我,犹如困兽的他,眼中射出两根冰凌。可是当他看清我这片比冰凌还要冷的,冰海一样的目光时,还是惊诧地闪动了一下。冰凌随之坠落在我的脚下支离破碎。

“把你知道H国关于造毒基地的确切方位说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的。”我一贯的作风是开门见山。随后便点上一支烟,静静地观察着我的对手,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其实,我最乐意面对他这样怙恶不悛的人,感觉手有点痒了,血液随之加速了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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