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炉火熊熊,铁皮炉子上烧着的水壶壶嘴里不停的向外冒着白气,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温润起来。
廖知秋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羊毛衫,斜斜的靠在张善水的怀里,正按照日期的先后一封封的读着张善水写给她的信。
鼻端嗅着廖知秋略带青花味的发香,怀中美人在抱,张善水垂着头看着廖知秋那张精致的有如瓷娃娃般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早已深深的沉醉于这种幸福之中。
“还要看吗,你已经看了第二遍了。其实这些事我讲给你听也是一样的!”
“嗯……你难道不知道你笔下写出来的东西比你讲的故事更有趣吗?”
“可是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该给你去登记招待所了!”
廖知秋突然仰起那张红彤彤的脸,有些嗔怪的看了张善水一眼:“你真的希望我晚上去住招待所吗?”
“当然不!”张善水一低头,对着那诱人的双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廖知秋先是一怔,随即便陷落在狂风暴雨般的柔情里,任由情郎用的双唇,用他的双手,带着自己翻越一座座巅峰,陷落一处处深谷,一直到失去自我,连心头的最后一丝清明也不愿意去防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只听到深重的喘息。已经攻下了廖知秋身上大部分堡垒的张善,正准备趁胜追击向最后一处堡垒发动进攻,廖知秋却用手阻住他。“等一下,让我洗洗……”
“哦,那我去给你弄水……”张善水翻身起来,身下的廖知秋衣衫凌乱,大片象牙色的肌肤从张善水掀起来的羊毛衫下露了出来。廖知秋羞涩的一笑:“把火烧旺点,把门窗关好!”
水壶里的水早已经烧得滚开,张善水在自己平常洗澡用的盆子里兑好了水,用手试过水温后,端着盆来到里间屋。他只抬头看了一眼就差一点忍不住鼻血狂喷,廖知秋犹如一尊活得维纳斯,**着上半身在那里铺床,胸前两只白晃晃的玉兔随着她的动作在那里轻轻摇荡。
“你先洗吧,洗完了我再进来!”张善水贪婪的在那诱人的部位看了两眼,放下盆子落荒而逃。他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想做正人君子,他是怕再呆下去会提前缴枪投降。
他闪身来到外间,仔细的检查了门锁和窗帘,然后坐在炉边。躲出来并没有让他好受多少,他总是会随着泼水的声音想想里面的玉人正在擦洗那个地方,是脖颈、是双峰,还是那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