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发了一天的高烧,春兰和春雪都以为身子矜贵的公主这次凶多吉少,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宁月清醒过来,还吃了两大碗米饭。
春兰和春雪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碗碟,小声嘟囔起来。
“这么能吃,怕是一时半会死不了!”春雪白了宁月的背影一眼。
“死不了就多玩几天喽!”春兰眨了眨眼睛,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你们两个在什么!!!”文雁端着铜盆进门,将铜盆摔在架子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怎么还劳‘王妃’干这种粗活!”春兰笑得无害,故意将“王妃”两字咬的很重。小碎步走过去,将毛巾浸在水中。
“奴就是奴,即使凤冠霞帔加身也变不成凤凰!”春雪冷傲地扬高臻首,略扫了眼文雁身上的王妃宫装。接着又道。
“即使王爷开恩也不过封你个侍妾!对了,忘记告诉你,我和春兰都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婢,就是王爷的侍妾见了我们都要礼让三分,何况你只是个陪嫁丫鬟!”
文雁气得整张脸发青,瞪了春雪半晌没出一个字来。最终放弃与春雪的唇枪舌战,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宁月。
“公主,身体好些了没?”文雁关切地探了下宁月的额头。
“嗯!呵呵,好香!”宁月双手捧着茶碗,嗅了下文雁身上的宫装,她笑弯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
“公主洗过澡也会很香的!”文雁就好像哄小孩子一样,一边温声道一边理了下宁月的长发。
“洗澡是吧,洗澡得自己个打水!”春兰依然笑得无害,拧干毛巾擦起自己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