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蝶影惊叫起来,蓦然想起前几日刘盈见她时说的那句:“朕的大限之日不远了!”蝶影一阵心寒——浏览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
转头看着若天,他若有所思,抬眼看到蝶影忧心的目光,若天点点头。
“盈哥哥的死不会是这样简单,对不对,太突然了,会不会他知道了母后训练七十二地煞或者其他机密的事情,所以被害了?”
“把这几天的事细细想来,真的有这个可能。”
“盈哥哥,一定是知道自己要被母后害了,所以出宫见我,他把我们的婚期定下是让我们从虎口中逃离,对不对?”
“应该是这样。”
“盈哥哥死的太惨了,我要找母后讨个公道,这皇宫如此冰冷,究竟什么她才是在乎的,难道只有权利吗?”
“影儿,冷静点!有我在……”
蝶影望着若天,满眼的泪水重重打在若天心上,若天深切望着他,给予她心灵的安慰。每到这时,两人便心意相通,不用言语,
也读的懂对方眼中深切的哀与痛。
“蝶影,别太伤心了,母后说盈哥哥是荒淫无度,搞得身体太差,昨晚听说刺客入宫行刺,竟然生生的吓死了。”花葶默默地说,掩去眼中的泪水。
“你信吗?花葶,你信吗?!?”蝶影转身,紧握着花葶的手,眼睛直逼着她,眼神中的火焰似要将她烤焦。
花葶将眼神移开,不去看蝶影的双眼,良久,淡淡地说:“我信,我信她说的,因为,她是我们的母后!”
所有的力气似乎都瞬间抽离的蝶影的身体,蝶影缓缓放下花葶的手,那双手,重的已让她无力去支撑。蝶影转身,凄凉的望着天上缓缓上升的太阳,缓缓叹息:“花葶,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一阵凄楚的痛刺伤着每个人的心……
十天了,孝惠帝去世后的十天里,若天、若成、若情、刘云都被太后留在宫中,不许擅自出宫。除了三天前皇帝下葬时为皇帝护灵,几个人都呆在蝶影和花葶的寝宫中。
皇帝死的不寻常,一时间,人心惶惶。
曾先帝刘邦宠信的大内总管刘福,虽在惠帝登基时已辞去总管之位,成为不起眼的宦官,今日也面见太后,请求准许他告老还
乡。
或许是念及他曾经备受先帝信赖,太后准许他三日内离开宫廷。
“什么?母后要立五岁大的少帝?”蝶影一惊,站起身。春娘默默点点头。寝宫中,每个人的表情都陷入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