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笑笑道:“金牌是空的,里面有一道符文,你应该是辟邪用的吧。”
不用再多问了。胡忧确实是能看到衣服里的情况。也就是说,胡忧确实能看穿棺材,看到棺材里的人不是金开元。
“真的不是金开元?”水可进认真的问道。这会他已经完全相信胡忧。拿这种事开玩笑,对胡忧可什么好处,而胡忧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确实不是。”胡忧非常肯定的说道。
“那金开元在哪?”水可进意识到这事怕真像胡忧说的那样,非法的不简单。
胡忧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他应该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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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可进的帐篷里,胡忧和水可进相对而坐。没有上茶,他们这会都没什么心思喝茶。
“胡忧,你说,金开元究竟想要干什么。”大家现在已经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水可进也不再跟胡忧客气,直接叫胡忧的名字。
“两种可能。”胡忧竖起两个手指,道:“第一种是金开元自己的阴谋,第二种还是像我之前说的,是江念祖在这里面搞鬼。”
“那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更大一些?”水可进问道。现在他的脑子很乱,跟本无法真正静下来思考。
胡忧摇摇头道:“无论是哪种,我们在这里猜到是没用的,必须去证实。这个事,怕是只有你才能办。”
“我?”水可进指着自己的鼻子。他想不出现在自己可以做什么。
胡忧点点头道:“听说你和木芳草有些交情。她算起来是你的表姐,你应该可以从她的嘴里问到一些东西。”
“棺材里面的人不是金开元,这样的事没有人帮是不可能成功的。而这个人帮金开元的人,应该就是木芳草。”
胡忧在确定棺材里的人不是金开元之后,有意的观察木芳草的表情。他发现木芳草的眼中隐隐有一丝紧张。如果木芳草不是知道一些什么,她是绝对不会紧张的。
有什么可紧张的呢。金开元要真死了,她应该只有伤心,而不可能出现紧张的情绪。
从这一点。胡忧就能肯定,木芳草一定知道些什么事。
“你说得有道理,可这事……”木芳草有些犹豫。木芳草和他是表亲那没错,可是他们这表亲有点远,无论金开元是不是真死了,在外人看了,木芳草现在都是寡妇。这寡妇门前是非多呀。他才刚刚去拜过金开元,和木芳草见过面,这马上又去……
胡忧没好气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这些的事,后果 有多么可怕。你是清楚的。别说是几句闲言,就算是千夫所指,你也得去。我没什么,我本就不是天之角的人,这里实在太乱呆不下去,我大不了走好了。可这里是你的家呀,生你养你的地方。你的族人,家人,亲人。全都在这里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得得,我去还不行吗。你别说得那么严重好不好。我只不过是犹豫而已,又没说不去。”水可进这会也豁出去了。不就是去见木芳草吗。她又不吃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就走吧。”胡忧摆摆手道。
“现在?”水可进看了眼天色,现在天可都已经全黑了。
“那不是现在,你还准备等过年?我们的时间可不多,白事贴可是发出去了的。那些收到的人,有些可能都已经上路。等他们到了,一切可就全都晚了!”
“好吧。现在就现在,不过你得和我一块去。这样的事,我以前没有做过,没什么经验 ,你得帮帮我。”老子掉下水,也得拉一个湿身的。
奶奶个熊的。好像我很有经验的样子。
我也曾经很清纯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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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又是来上香的?”
中午那次,木芳草对胡忧、水可进还是挺客气的。可是这会,木芳草明显不是那么待见他们。
想来也是,中午才来过,晚上又来,这能有什么好事吗?
“金夫人,我们是有一个问题不明,想来请教夫人,还请夫人赐教。”给水可进打了好几个眼色,水可进都不开口,胡忧只能自己亲自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你们不还是回去吧。有什么事,改天再说。”不是明天再说,而是改天,可见木芳草并不想再见胡忧和水可进这两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胡忧淡然道:“只不过是一个小问题而已,最多一分钟,夫人给我们答案,我们马上就走。”
“是呀,嫂子,我们只问一个问题就好。”水可进那边终于也开口了。
木芳草看看胡忧,又看看水可进,这才道:“就一个问题,问完你们马上走!”
“是的。”胡忧道:“我们想知道,金开元族长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过金开元是不是没有死,直接问金开元在什么地方。这就是问话的技巧,先封死木芳草的退路。
木芳草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制镇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那棺材里的人跟本就不是金开元族长,只不过是一个身材差不多的人而已。我们不知道族长大人出了什么事,但我肯定族长大人应该需要我们的帮助,金夫人,你也想族长大人平安回来的,是不是。”
胡忧的话,有硬有软,就是不样木芳草否定这事。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走,马上走!”
木芳草的眼泪都下来了。虽然她在大象族里有些很高的地位,但是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几十年来,她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照顾家人孩子,哪里经验过那么多的阴谋。
“是不是江念祖逼你这样做的。”胡忧终于拿出了杀手锏。从木芳草的反应,他已经看出来了,这是应该不是金开元策划的。自己的夫人自己清楚,金开元跟木芳草几十年的夫妻,对她应该非法的清楚,如果金开元真要策划这样的阴谋,一定不会让木芳草知道。
只有江念祖,他才不会管那么许多。这个狂人,是不能用常理去看待的。正如他亲口对胡忧说过的,在他的眼里,整个天风大陆不过是一盘棋,做为一个下棋的人,他哪里会去关心棋子的感受。
木芳草终于忍不住大哭起了。这个事,对也的压力真是太大了。从一开始,她就不知道 自己应该怎么办。现在被人拆穿,她反而能放松下来,把心里的苦给发泄出来。
果然是江念祖。
胡忧给水可进打了一个眼色。
答案是猜中了,可他并不开心。江念祖的手伸到天之角,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