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宝伍还真没有想到利全兴那么轻易的就解开了他。论智慧他不如齐齐,论见识他不如丫丫。这会一时之间他还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
利全兴并不理会候宝伍在心里想什么,挥退了手下,又乐呵呵的说道:“令尊候三是我最敬佩的人之一。一直以来我都想和他交个朋友,可惜总是差了点点缘分,今天能和小哥见面,那真是缘分到了。我已经让人备下了酒菜,小哥要是给面子,就请赏个脸,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候宝伍打又打不过人家,现在可以说还在人家的手上控制呢,能说不好吗。不过他还多多少少有些脑子,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配合。
“这用过了酒菜,你会放我走吗?”候宝伍问道。虽然这个问题听起来有些天真,候宝伍还是问了出来。他和唐浑不同,心里藏不住事呀。
利全兴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小哥要走随时都可以,我绝不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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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这么放了我?”此时候宝伍已经走在大街上,身上没有绳子绑着,边上也没有利全兴的人,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利全兴会那么轻易的就放了他。
“候宝伍,你在这里发什么呆。你还喝了 酒?”正好经过这里的候三远远看到候宝伍就走了过来,还没有走近,就闻到候宝伍的身上有股子酒味。他都已经快半年没有见过酒了,那酒味差点把他的酒虫都给勾了出来。好在他还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这会应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
候宝伍正在那疑惑呢,看到父亲来了,到是像看到救星一样,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更适合为他解答排忧呢。候三是他的亲生父亲呀,不帮他还能帮谁。
“老爹,你先别说什么酒不酒的,我今天发生了些事……”
没有任何隐瞒的,候宝伍把从跟踪唐浑到发现利全兴,再到被利全兴抓住又放了的整个过程全都告诉了候三。
候三听完冷汗都下来了,如果利全兴想要候宝伍的命,那真是把候宝伍给杀了他都不知道是谁做的呀。
“你呀,真是快被你吓死。”候三先擦了把汗,这才有力气说候宝伍。他可就候宝伍这个一个儿子呀,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再生一个的可能性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候宝伍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就算是绝后,怎么对得起候家的列祖列宗呀。
候宝伍急着想听候三帮他分析,可候三不说正事,专说那些没用的,这不由让他着急了,忙道:“你先别吓了,我都已经在这里了,自然不会有什么事。你快告诉我,为什么利全兴抓了我又那么轻易的放了我。他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自己儿子面前,候三并不充什么英雄。懂就是懂,不懂的他也不装,闻言摇摇头道:“这个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咱们还是回去问少帅吧,他的智慧绝对在我之上,问他一定知道。”
“哦,好。”孩子都喜欢把自己的父亲看作天一样的人物,候宝伍也是那样的。候三没有直接给他分析事件。让他多少有些失望,不过那也只是小小的失望而已,因为候三有他值得骄傲的地方,他的能力从来都不在分析上。让他来做分析,那不是为难他嘛。
“那我们就快走吧,少帅这会应该还在家,去晚了。那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了。”候三也知道候宝伍急着解答心中的疑惑,在心里计算了时间,对候宝伍说道。
“那我们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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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三父子进来的时候。胡忧正好想去后院看看。从那天里杰卡尔德弄得微微的手心发热之后,胡忧跑后院的次数明显多了起不,可惜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其他的原因,里杰卡尔德之后又按第一次那样和微微聊天,并轻抚了微微的脸,却都没有现发生任何让人惊喜的事。微微一如之前那样沉睡着,唯一让胡忧感觉到比较安慰的是微微从只有心口暖到手心也暖了,看来要救醒她,并不是没有希望的。
“你们父子找我有事?”候三和候宝伍了,胡忧不能不暂时留下来听听他们怎么说。
候三也不啰嗦,让候宝伍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又给胡忧说了一编。候宝伍之前已经给候三说过一次,这会算是比较熟悉,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才会更清楚,说得比之前告诉候三的时候好多了。
“居然会有这么个事?”胡忧第一次听到候宝伍说这个事,也听着很惊讶。候宝伍去跟踪唐浑的事他是知道的,但是候宝伍被利全兴抓住又放掉,这事他就不知道了。
“少帅,你看这事有什么阴谋吗。他会不会对小伍子做了什么,您是不是帮他检查一下身体,那样我们了比较放心一些。”
担心利全兴在候宝伍的身上搞鬼,也是候三急急来找胡忧的另一个原因。在外面混,真是事事都要小心呀,候三就候宝伍这么一个孩子,哪里敢有半点的大意。
胡忧虽然觉得候三有些太过紧张,但他也 是做父亲的人。知道父亲对孩子的地种关爱虽然不喜欢说出来,却是做得比谁都更多的。候三会那么担心候宝伍也是正常事。
“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一会我帮小伍子仔细看看。小伍子,你之前说利全兴和唐浑在一起秘谈,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胡忧对这方面的事比较关系。利全兴这个人,其实他一早就已经隐隐感觉到有些问题。想想都能知道了,现在天风大陆那么困难,老百姓连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有可能去买什么皮草呀。他这生意做得那么的偏,人看起来又是很正常的人,两相加一起,难道还没什么问题吗。
候宝伍摇头道:“他们说话的地方视野很好,我跟本无法靠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那你不会看唇语吗?”候三急急的问道。他可是教过候宝伍唇语的,只要能看到对方的嘴,就算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也可以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候宝伍摇头道:“他们语话的时候总是拿着茶杯,我离着又远,跟本就看不到他们的嘴。”
“好了,候三你也不用那么急了。”胡忧道:“当然的情况只有候宝伍自己清楚,他认为无法进一步获取消息,那应该就是对的,这方面我们要相信他的判断。至于唐浑和利全兴见面为的是什么事,我们怕还愿意更多的时间去查才能知道。”
候三听胡忧这么说,也不再追问候宝伍这方面的情况。胡忧说得没有错,做到一个情报人员,是应该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怎么做的。候宝伍一开始做得还算是不错,可惜之后被人家给抓了。
“我们还是来分析他们放人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