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联络器在不停的叫,你快去看看吧。”微微急着。她知道胡忧非常紧张那么紧急联络器。
“有这事。”胡忧一个翻身就跳下了chuáng,边往外走边问道:“响了多久了,是什么样的声音。、“大约响了几分钟样子,声音很奇怪,以前没有听过的。”
说话间,胡忧已经来到了紧急联络器前。三长两短的啸叫声,还有一只红sè的灯在不停的闪。
“这是联络信号,应该是那边的人,微微你站边点,一会不要开口,知道吗?”胡忧交待道。
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之前的几次通话,她也在场,大体也明白整个事情的经过。
“指挥使。”胡忧接通了紧急联络器,再一次用朱元武的声音与那边联系。
“朱元武少将?”紧急联络器那边传来的声音,不过这并不是之前和胡忧通话的那个声音,那头应该是已经换了人。
“是,长官。”胡忧一时也mō不清楚那边的人是谁,总之恭敬一些是没有错的。
不过,这朱元武居然在那边是少将,之前到没有听他提过。
“朱元武少将,你知罪吗!”那头传来的声音非常的严厉。虽然看不到人但是胡忧可以想像得到,那一边站着一个并不好惹的人。
胡忧回道:“上官朱无武何罪之有?”
这个可得问清楚了。难道朱元武这小子犯了什么事?
“你谎报军情,应该上军事法庭!、,冷冷的声音从紧急联络器里传出。
胡忧无声的笑了。上军事法庭?你也得抓得到我再说呀。
等一下,那边说谎报军情?难道他们已经看穿了自己伎俩?这可是大大糟糕了。要是他们的避世计划没有到影响,那么这个镜像世界不是得完蛋?
胡忧一下急了起来,忙道:“长官,我汇报的全都是实情。真的有更加可怕的末日会来,镜像世界必须得留着呀!”
“朱元武,你已经犯下了大错还要执mí不悟驯”
“长官!”胡忧汗都下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难道那么多的付出和努力全都要白废?这个世界真的注定叫消失?
不,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
“朱元武,你谎报军情之罪,已经得到证实,现在向你通告处理意见。即日起,革去一切职务,停止镜像计划执行官之职,押送军事法庭候审!”“等一下”胡忧还想说什么,突然听着这话风不对。押送军事法庭候审?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有办法把他弄回去?
这可不行!
胡忧一下反应过来,对微微大叫道:“微微,快跑!”
胡忧在大叫的同时,自己也急急往外跑。
胡忧的反应虽快,但还是晚了一步,身后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奇扯着胡忧的身体,让他无论huā多大的力气,也无法挣开。
“胡忧哥哥,怎么会这样?”微微脸sè惨白的叫道。她也没有能逃开,和胡忧一样被巨大的无形之力给牵扯着。
“是紧急联络器,毁了它!”胡忧想到了这股能量的来原。除了那个紧急联络器之外,再不可能有任何的力量可以扯住他。
毁?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胡忧现在是看不见自己如果他能看见,一定会很吃惊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变淡。
不过胡忧很快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
非常艰难的胡忧把手靠向了一张椅子。他准备用那椅子把紧急联络器给砸了。可是他的手却没有能破到那张椅子,而是整个像光影一样穿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
胡忧没有时间去想,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想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手已经抓不到东西,怎么办。在这样下去,就得被抓回去上什么该死的军事法庭了。
真是见鬼了,老子又不是朱元武,干什么抓我呀。
什么都抓不到,胡忧试图从空间戒指里把霸王枪给抓出来,同样的也没有能成功。
怎么办,怎么办!
胡忧在心头呐喊着,突然,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手上似乎有在什么东西。
是血斧。血斧在这个时候,自动闪现出来。
是护主吗?
胡忧来不急想那么多,一甩手,被血斧砸向紧急联络器。
“啮啦啦”一阵强大的电流声伴随着一阵白光,然后,就是巨大的爆炸声。
再然后呢?
没有在然后了,幽灵依然漂浮在海面上,而胡忧和微微则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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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都市车来车往,胡忧傻子一样坐在路基上,看着那各种的名车,短裙美女,还有那正在欢笑的孩子。
完了,一切都完了。那个可恶的紧急联络器,居然硬生生的把他扯回了这原来的世界。
红叶,欧阳寒冰,西门玉凤,丫丫,朱大能一个个熟悉的人影在胡忧的脑海里闪过,可是今生都再没有机会见到他们了。那个镜像世界将不复存在,一切都将化为虚无。
胡忧的旁边,还有一个“傻子,站着。她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微微,她和胡忧一块,也被扯到了这里。对她来说,这里的一切,全都是陌生的而新奇的。
“胡忧哥哥,胡忧哥哥…”微微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停的摇晃着胡忧。无论在哪里,胡忧都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是时空不一样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胡忧已死,有事烧纸。”胡忧shēn吟道。
没有了jiāo妻,没有了可爱的儿女,没有了生死与共的战友。胡忧现在活着和死了没有任何的分别。
胡忧不甘心呀!
他是那样的努力,全力的付出,一切能想到的,无论有没有用的,他都已经全做了。可是最后却到得了这么一个结果。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呀。
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子汉,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足球,摇摇摆摆的向胡忧跑过来。快跑到胡忧身边的时候“吧嗒,一下,摔倒在胡忧的面前。
胡忧本想扶他一把的,不过他的反应慢了一点,在手伸出去的时候,1小男子汉已经摔倒了。
“摔摔也不是坏事,男人只有摔倒过,才能真真的成长。”身后那看着应该是孩子父亲的男人说道。
胡忧目光转到了孩子父亲的身上,他现在就是重重的摔倒了,他想要爬起来,可是老天已经不再给他机会。
突然,胡忧的目光愣住了,他以为自己眼huā看错,又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看向那个孩子父亲。
没错,孩子父亲的身上,确实穿着一件崭新的天蓝sè衣服,那衣服上画着五道不同颜sè的圆环。
“奥运会愿意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