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坡的战事,因为胡忧的出去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让周永仁不得不重视胡忧这样一个对手。
周永仁在仔细的分析了胡忧的局势之后,判断胡忧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落马山。而他最看重的大将杨光烈也同时的做出了这个的判断。
周永仁嘴上没说,说里确还是tǐng高兴的。虽然杨光烈曾经被胡忧俘虏过一次,但这是一个人才,周永仁不想那么轻易的就废掉他。
既然杨光烈能猜到,那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周永仁觉得派杨光烈去落马山,落马山本就已经有一万军队,周永仁不认为以胡忧现在手中的力量,可以轻易的拿下落马山。按周永仁的计算,落马山的兵力其实都已经有多了,就算是不增兵,有一样可以和胡忧硬拼。
周永仁之所以给杨光烈五千人,完全是想帮杨光烈造造事。虽然杨光烈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周永仁还是知道,杨光烈因为曾经做过俘虏,回来之后,在军中的日子,并不怎么好过,背后不少将军士兵都在非议他。希望这一次帮了他之后,会对他有所改观。
临出发前,杨光烈一脸认真拿出军令状那会,周永仁都觉得有些可笑。这把就不是一场可能败掉的战争。杨光烈去不去落马山,落马山都不见得会出问题,再加上杨光烈又带去五千人,再要出事,那可真是见鬼了。
周永仁现在就是见鬼了,就算是以他的冷静,这会都想骂娘。一万五千人呀,不但装备精良,还有着地势之利。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败了。落马山丢了不说,还损失那么惨重,一万五千人,只剩下不到四千人回来,其中半数还带伤!
这真是,马拉戈壁的呀!
………,………,………,………,………,………,………,……………
“胡忧哥哥,你快给人家说说嘛,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欧阳水仙拉着胡忧的手直发嗲。这会她哪里还有一个将军的样子,十足十的毛丫头嘛。
“什么怎么做到的。”胡忧装傻扮糊涂。一轮紧张过后,逗逗欧阳水仙也算是放松心情了,谁叫这里也没有什么可玩的呢。人民群众需要娱乐文化呀。
欧阳水仙噘嘴道:“就是你怎么一个人占了落马山,又是怎么算到杨光烈会带人不顾不管的来。
还有,森重林进现的也太急时了吧,正好捡了个大便宜。我那边还在草地里埋了很久呢,他到好,刚赶到就开打,被最好的“肥肉,都给吃了。”
欧阳水仙哼哼唧唧的一说就是一大通,其实对什么功劳呀,战利呀,她是完全一点都不关心的。提这些,完全是为了找话题和胡忧瞎扯。在她看来来,跟胡忧玩玩闹闹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了。
“好好好,虽噘嘴了,我全都告诉你还不行吗。”胡忧好笑的扯着欧阳水仙的小辫子。这丫头,真是有意思。
“胡忧大哥,那个,我能一起听听吗?”森重林早来了,看胡忧在跟欧阳水仙说话,一直不敢开口打扰。这一战,他虽然是胜了。可是他胜得稀里糊涂的,对整个战事的经过,那是一点都不知道,也非常的好奇这奇怪的原由。
胡忧还是tǐng喜欢这个森重林的,虽然一开始,他做的那些事都不叫人事,但是跟在他的身边之后,森重林的改变得是tǐng大,尤其是在学习方面,他的底子很好,几乎每天都有不小的进步。
既然森重林愿意学,胡忧也不排斥他。点点头,指了指欧阳水仙对面的椅子,示意森重林坐下,这才开口道:“这事说穿了,并没有什么太奇妙的地方,归根到底,这就是一场心里战。你们也许还不太清楚什么是心里战,在说之前,我先简单的解释一下……”………,………,………,………,…………………………………,………,……………
“将军。”
“将军。”
杨光烈和刘大光这一对败军之将,垂头丧气的走进周永仁的军帐。也许是名字没起好走背字,这一对“光”注定要输个一无所有。
经过一天的调整,周永仁脸上怒容已经收起来了。脸上没有,并不代表心里也没有。周永仁这火还压着呢。
“你们俩谁先说?”周永仁不冷不热的问杨光烈两人。这也就是他,换了旁人,怕得先臭骂他们一顿再说。
杨光烈看了刘大光一眼,上前一步,道:“将军,这次失利全都是我的错,我没什么好说的。”刘大光在边上一听。这怎么着?全是你的错,那我呢,我算什么事也没有对吧!
可不能给将军留下推卸责任的印象呀,刘大光赶紧的抢步上前,急急道:“将军,这这这不是杨光烈将军的错,它它它是我我我的错!”刘大光心里着急,说话都磕巴了。
“咣!”周永仁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他要听的是整个战事的经过,和当事人当时的判断。在这里争论谁的错,那还有什么意义吗?
杨光烈毕竟跟同永仁更近一些,从周永仁的反应看出来他生气了。周永仁一向喜怒不形于sè,这么重重的放茶杯,就是他生气的证明。
杨光烈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的,连续的出错,连以往一半的聪明都达不到。
不过这也没什么了,都已经错了那么多次,杨光烈心理清楚,周永仁是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的。未来的路,怕只有两条,一是被周永仁处以军法,二是降职留用在军中混闲差,想翻身怕是得等下辈子了。
整理了思路,杨光烈开口道:“整个事件的经过是这样的……”……………,……………………,………………,………
月亮再一次的爬上天空,黑暗的力量再次战胜光明,把整片大地都带进无边的黑暗之中。
落马山上,胡忧静静的坐在悬崖边,两只脚一恍一恍的。人生很多时候就像坐悬崖往上一步是死,后退一步是生这么坐着不动,那就是游走于生死这间。唯一不同的是坐在这里,你知道哪里是死路,
哪里是生路,真正真的人生,只有发生了,你才知道哪里是生,哪里是死。
这几天胡忧连续的获得胜利,在他人看来胡忧应该很开心很高兴才对。而〖真〗实的情况并不是这样,战争的胜负,已经无法从内心深处给他带了快感,他已经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他渴望平静。
来到天风大陆胡忧最大的收获,不是什么百万雄兵的主帅,而是收获得了一个家。这个家里,有他心爱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逢大战前夕,他都喜欢这么静静的坐着用心去回忆与妻儿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那样可以让他的心情平静下来。
如胡忧预料的一样,周永仁再不玩那种小打小闹的游戏了。他准备一次过解决问题。周永仁的兵马,已经全数开到落马山下。十万人,数量似乎并不多,在天风大陆的时候胡忧最多的时候曾经一次调用过一百五十几万的部队,那仗打起来,真是人山人海,bō澜壮阔。
但周永仁手中的十万人,和天风大陆的十万人是不一样的。周永仁的部队有枪有炮虽然胡忧见过威力更大的武器,相比那些,周永仁的枪炮都算古董但在现阶段,同永仁的枪炮算得上当世最为强大的火力了。
胡忧的手里有什么?
胡忧的心里现在有三万人利用落马山为据点,胡忧成功的吧散落于金田坡周围的合众国部队,全都汇聚到了这里。在胡忧做这些事的时候,周永仁没有理会,反而给了他方面,很多时候甚至是主动调开他的部队,放合众国士兵过来。
森重林一开始很高兴周永仁那么做,不过渐渐的他就发现事情不对了。周永仁是他们的敌人,为什么会给他们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