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知道,吴学问的身上有功夫,或是说,吴学问一有隐藏得很多,从来没有在任何的场合表lù过他身上的功夫。
丫丫在精神力方面,得到胡忧非常好的遗传,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功夫却并不弱,可是在吴学问的手上,才不到几招的功夫,就已经险象环生,要不是小白不时在一边帮手,怕是这会已经倒在吴学问的手里。
“看来你的功夫,也很一般嘛。”吴学问明显的还没有拿出全力,一脸很轻松的样子。
丫丫紧紧咬着玉牙不开口,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遇上危险。
这对她今后的人生是至关重要的一课。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人不可貌相,在此之前,又有谁知道吴学问的身上有着那么高强的功夫。一连一向聪明的胡忧,十多年来也没有发现这一点吧。
“呜”小白一个不小心,被吴学问一脚踹出去,口鼻不断的冒出鲜血,但是它并没有放弃,猛的一甩头,又扑向吴学问。它这次是真怒了。
和小白一样怒火中烧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胡忧。胡忧此时已经到了院出,屋里的情况,他是看得一清两楚。
“欺负小女孩算什么本事,吴学问,真没有想到,居然是你背叛了我。”胡忧强压住怒火,让自己看起来更平静一些。他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为这事生气,不值得,也没有必要。
想是这么想,但是要把怒火给压下去,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不断抽动的嘴角,出卖了胡忧,在那张平静的脸下边,是胡忧那已经燃烧得就快要爆炸的心。
“你来了!”吴学问并没有因为胡忧的到来而吃惊,看来他是早就已经猜到胡忧会出现在这里。
“爹爹。”丫丫轻叫一声,非常聪明的马上靠到胡忧的身边去。
小白那只狡猾的狼,此时也不发狠了,摇着尾巴爬在胡忧的脚下,乖得就像一只狗。
“你和小白先回去,这里让我来。,…胡忧点点头,对丫丫说道。
丫丫平安无事,对他来说是最大的安慰。
丫丫很知道留下来也帮不了胡忧,略一点头马上就带着小白跑出去。她心里很清楚,把帮胡忧不是留在这里,而是马上出去叫人。调大队人马过来才是正道。
吴学问需要完全不在乎丫丫会去叫人,又或是说他跟本不怕丫丫去叫人,对丫丫的离开,没有任何的反应,任着丫丫跑出去,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胡忧一直非常警惕的看着吴学问,直到丫丫走远,这才暗出一口长气。无论怎么样,丫丫的平安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放心好了,我如果想对丫丫怎么样,也不用等到现在。在你来之前,我就有无数次机会,让她永远的趟在这里。”吴学问轻松的说道。
胡忧平静的看着吴学问没有答话,良久才叹息道:“为什么这样?”吴学问脸上的笑容一僵,瞬间又变成疯狂的大笑。他似乎笑得很开心,可那笑声怎么听起来都更像哭。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吴学问指着胡忧道:“我本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
“是你逼的的!”吴学问叫得歇斯底里,全身不停的发颤。
“没有人地逼你。”胡忧平静道:“只有你自己逼你自己而已。”“你的意思是说,不关你的事了?”吴学问狂笑道:“胡忧,你居然敢说不关你的事?”“关我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这回到胡忧不懂了。他还真不知道,吴学问的突然转变与他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好,那我就告诉你,让你好好知道知道。”吴学问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胡忧,我来问你,我跟在你的身边,有多少年了?”
“从荷红镇再次相遇,到现在有十一年了吧。”胡忧回道。准确的数字,他还真是记不太清楚了。”
“是十二年又七个月。”吴学问纠正道。
“原来已经有那么久了吗,你记得到还是tǐng清楚的。”胡忧回道。至于是不是真有那么久,他是不会去再意的。因为那跟本没有什么意义。
吴学问似乎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只一提而过,就进入下一个问题:“胡忧,我来问你,我的能力比是候三,又或是哈里森,甚至是陈大力来如何?我比他们差吗?”“不差。”胡忧肯定道。在能力上,吴学问这个正宗哥伦比亚军校毕业的学生,并不会比军团里任何一个高级将领差。
“既然不差,那为什么他们现在都已经是将军,不死鸟军团前十的人物,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税官?”胡忧听这话一愣,原来吴学问的纠结在这个地方呀。此前他还真没有发现,吴学问不喜欢税官这个活。他之所以让吴学问去管税,可不是因为吴学问能力不行,又或是他不信认吴学问,而是因为吴学问要更适合税收的工作。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一来,好忧的手下缺少文官,特别是像吴学问这种很有能力的文官,是胡忧最缺的。而税入又是军团的主要财政来源,比需得有一个能力强大而又信得过的人去主管。
二来,吴学问的军事能力是不差,但是他的功夫差呀。不死鸟军团讲究是的冲锋,爱胡忧的影响,军中的将军几乎在战时都冲在第一线上。吴学问没有功夫,冲上去弄不好就得死,不冲又会打乱整个军团的习惯,所以并不是那么适合在战场上。
综合这两点,胡忧就把吴学问而定位成了税物大臣。
而这么多年以来,吴学问在这个岗位上做得还是很不错的。胡忧也就没有打算换他到别的地方去,真没有想到,这反而成了吴学问的心结了。
吴学问的心情相当的jī动,这时候跟他解释怕他也是听不进去的。
再说以他做出来的那些事,胡忧也不再可能留他在不死鸟军团里,不自就太对不起那些战死的士兵了。
再说了,这也不是他胡忧的错呀,你吴学问有不满为什么不讲,而且你有这么好的功夫,居然一直藏着不用,这是什么意思吧。
“怎么,没话说了吧。”吴学问见胡忧久久不答,冷哼道。
“不是没话可说,而是不想跟你废话。想什么样,你直接画出条道好了。无论你想怎么样,我都接着。”
“看来你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呀。”吴学问摇摇头道:“胡忧,你知道我是说吗?”“你不就是吴学问吗?”胡忧暗骂:你该不会是傻了吗,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不错,我是吴学问,这是我自己写的名字,叫吴学问也是没有错的。我问的是身份,你知道我是什么鼻份吗?”吴学问指着自己的脸。
“你又没有说过,我上哪猜去。”胡忧才不跟他玩这种游戏,猜中了又没有奖品拿,还得废那么多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