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是一切的罪恶的根源,西多夫把刮到的钱,大半又分发下去。但凡治安部的人,人人有份。他这么做有两个意思,一是可以向家族交待,他确实以他的方式,正在瓦解不死鸟军团。另一个意思是治安部队自己为钱堕落,怪不得谁。至于他的心里,有没有想过,会有正义士兵跳出来揭发治安部罪恶,让他们全部伏法,那就没有人知道了。
也许在他的心里,隐隐的也期盼有人跳出来,阻止他的行为吧。
毕竟任务失败和抗命不尊,在家族中的处理xìng置是不一样的。抗命必死,失败不至于要命。
西多夫的心里是矛盾的,不过胡忧并不知道这一点。他此时就在西多夫的房外,如果把他们之间的墙拆掉,他们的直线距离还不超过三米远。
胡忧正用透视眼观察着西多夫,准确来说,他是在看西多夫发呆。他到这里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西多夫一直就这么坐着,甚至都没有动一下。
“老爷,时间不早了,休息吧。”汉芳儿推门来到西多夫的身后,轻轻的说道。
汉芳儿不识字,但是她很聪明。这一年多来,西多夫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减少,而且还很易容发脾气,有时候,只为很小的事,他就暴怒异常。这些汉芳儿都看在眼里,可她从来都不问,而是用女人特有的温柔,来温暖西多夫的心。
“嗯,也是应该休息了。”西多夫看了眼矢sè,和汉芳儿离开了书房。
胡忧又等了一会,确定西多夫已经离开,这才撬开书房的窗户,与那亮银sè的月光一块潜入房间之中。
胡忧的眼睛,让他拥有天下最好盗贼的配置。透视加夜视眼,胡忧在黑暗之中,再一次查找起来。这次,已经是他今天第四次潜入西多夫的书房了,他有预感,这次肯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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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府胡忧书〖房〗中摆设的铜鼎香炉,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发出闪闪的金光。胡忧被金光刺着了眼睛,mímí糊糊的醒来。
昨夜,胡忧终于在西多夫的书房里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一二十七本记录着往来金钱的流水帐。
“哦,金凤,你还没有睡?”胡忧揉着眼睛对黄金凤说道。
昨晚胡忧回来的时候,黄金凤正好在书房里。他就把帐本全都了黄金凤,在这方面,黄金凤的造诣可要比他高多了。
“睡过一小会。”黄金凤合上手里帐本,二十七本帐,她已经全都一一看过了。
“这些东西,你都是哪来的?”黄金凤问道。昨晚胡忧只是让她帮看看,并没有告诉她帐本的出处。
“先告诉我你的发现。”胡忧沉声道。他不告诉黄金凤帐本的来历,不是因为他信不过黄金凤,而是他想黄金凤能更客观的对帐本上的内容做出公正的评价。
黄金凤沉吟了一会,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贪官的帐本。不过这个贪官有意思呀。”
“有意思?”胡忧奇道:“有什么意思。
黄金凤随手拿过一本帐,打开放到胡忧的面前,道:“你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这个贪官一年多来,从少到多,几乎是以每月翻一倍的速度,在疯狂的敛财,按说他应该已经很有钱才对。可是你再看看这里和这里…”黄金凤边说边在帐上指出,让胡忧看得更方便一些。
“他的日用开销都很小,甚至和普通的老百姓分别不大。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他没有贪呀”胡忧看懂了黄金凤要他看的内容,这上面一项项的进出开支都写得很清楚,要看懂并不是太难。
“是的,这并不能代表他不贪。不过这也正是我好奇的地方,你说他要那么多的钱干什么,吃又舍不得吃好点,穿也很一般。”
“这我哪知道。”胡忧没好气道,虽然他对此也tǐng好奇的。
“不用你知道,我可以告诉你。”黄金凤拿过另一个帐本,打开放到胡忧的面前,道:“你再看看这些。,…
“看不懂。”胡忧扫了一眼摇头道。这上边没有文字记录,全都是一些代号和标识,然后就是数字,谁能看得懂呀。
“我告诉你,你就懂了。虽然我也没有能全看懂,但是我可以肯定,这是那个脏钱的出处。”“对了,刚才你说他本人并没有拿什么钱,那么那么多的钱,去了什么地方?”胡忧插嘴道。
“我这不正要说吗!”黄金凤白了胡忧一眼道:“你看这一向十万金币的,如果我猜得没有错,是捐给了不死鸟教育中心。”“捐了,不会吧。这上面的都是代码,你怎么就知道是不死鸟教育中心得去了钱?”胡忧惊呼道。
贪官拼死拼活的贪来钱,再把它们全捐出去,世界上居然会发生这种事?这也太童话了吧。
黄金凤指着那笔十万金币的出项,道:“因为这个日期。那一天,教育中心的负责人,匆匆忙忙的跑来见来,说是在学校的操场上,发现两大车金币。”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胡忧问道。
“当时你并不在浪天,再说十万金币而已,也用不着过你的眼呀。”黄金凤解释道。
十万金币都不用过眼,这话口气好大,不过也是事实。不死鸟军团有士兵两百万,每天各种进出资金乃天量,十万金币看似很多,分到每个人手里,也就一顿饭钱,这种小数目,还用不着胡忧管。事实上,自从黄金凤接手军团财政之后,胡忧基本上就没有再关心过金钱方面的问题。
“你继续说下去。”胡忧道。
“嗯。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好有空,于是就亲自走了一趟。正如负责人说的那样,操场上有两辆马车。拉车的马已经不见了,只有车箱而已。而车箱里面,则满满的全装着金币,不多不少,共十万枚,在其中一个车箱里,还留有字,写的是——十万金币,助孩子成长。”“怎么听着跟故事是的。你就没有派人查马车的来历?”
“人家好心给孩子们送钱,为什么要查人家?”黄金凤瞪眼道。
也是,人家是送钱的,不是抢钱的,有什么必要去查人家。
“这个事,除了你和那个负责人之外,还有谁知道?”胡忧想了想问道。
“没有别人知道了。我吩咐过,不可以说出去的!”黄金凤肯定道。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明这笔钱就是那笔,金额和时间相同,说不定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