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对哲别交待道:“正好,我刚想叫你呢,快去帮我准备一些清水和一些冰块。”虽然现在在名义上,哲别已经不属于胡忧手下的兵了。可是在胡忧的骨子,不死鸟特战团,就是属于他的。所以他很自然的让哲别去帮他做事。
别转头马上去办。她已经看出了胡忧抱着的女人,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知道胡忧肯定是遇上了什么意外的事,心里那丝埋怨,也就没有了。
胡忧把西门玉凤放在哲别的行军床上,安慰道:“小玉姐,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很快就能帮你把药解了。”
西门玉凤此时身体已经发烫得很厉害,脑子里不时会闪出一些不堪入目的影像,这是药力发作的反应。她之前一直跟胡忧说话,就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对抗药力,不过此时,她已经有些抗不住了。
“嗯,我知道。”西门玉凤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离开了胡忧的怀抱,让她感觉到很空虚。
“大人,水来了。”哲别很快就端着一盆水跑了进来,水面上,还浮着一些冰块。安融的天气极冷,要找些冰太容易了。
西门玉凤的脑子里,再次出现幻像,幻像之中,她又回到了那个温泉里。全身泡在温泉里,暖暖的,而胡忧正在一点点接近她,她的心跳得很快
股刺骨的冰冷,把西门玉凤从幻像里拉出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胡忧站在自己的身边,手里还拿着一块冰。
“小玉姐,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胡忧看西门玉凤的睁开眼睛,马上问道。
齐拉维的**药挺厉害的,胡忧也不能确定,这样能不能帮到西门玉凤。他当然知道,解这种药最好的办法是什么,但是他不想对西门玉凤那样做。因为他很珍惜与西门玉凤之间这份纯纯的亲情。
西门玉凤眼睛是睁开了,不过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她很茫然的看着胡忧,回忆着刚才看到的东西。
胡忧看西门玉凤不回话,转头对哲别说道:“再多加点冰,把两只腿都放进去。”
“嗯,知道。”哲别在马上按胡忧的话做,把西门玉凤的脚,按进满是浮冰的水里。
与此同时,胡忧也再次把手里的冰块,按到西门玉凤已经被拉开衣服的胸前。**药的原理就是引动人体的嗅觉与分泌荷尔蒙的脑下垂体相关区域,让身体产生错觉反应,从而直接影响人的生理需要。胡忧这是反其道而行,用冰刺激西门玉凤,让她的身体脱离这种错觉。
“呼,好冷。”西门玉凤终于开口叫道。
“嘿嘿,知道冷就对了。”胡忧兴奋的丢掉手里的冰,笑道:“哲别,咱们成功了。”
那冰抓在手里,可不好受,手都冻红了。要不是眼前的这个人是西门玉凤,胡忧才不用这种方法呢,直接推倒又能救人又能爽,那才是男人的梦想。
“胡忧,这是哪里?”西门玉凤渐渐的清醒过来,转头看了眼四周问道。
**药就是这样,药力发作得快,去得也快。只要身体得到足够的刺激,也就不有什么事了。就像喝醉的人不一定吐一样,**药也不一定非得行男女之事,才可以解的。
胡忧答道:“这里是哲别的帐篷,很安全的,你放心好了。要是累的话,你再睡会,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的。”
“哲别?快扶我起来。”西门玉凤挣扎着要起来。她曾经听胡忧说过,他以前有个亲卫叫哲别。只不过胡忧并没有告诉她,哲别是女的。而西门玉凤是不允许自己睡在其他男人床上的。
“你干什么,好好,我扶你。哎呀,先别急,把衣服穿好先。”胡忧被西门玉凤弄得手忙脚乱,怕西门玉凤感冒,敢紧帮忙。
西门玉凤的衣服,因为之前敷冰的关系,被胡忧拉开了不少。西门玉凤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走*,刚想骂胡忧怎么能在其他男人面前对她这样,不过当她看到哲别之后,那话也就没有再骂出来了。
“哲别是女孩子?”西门玉凤的吃惊的问胡忧。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西门玉凤是什么人,她可是红fen军团的军团长,手下十几万的女兵。哲别的装扮也许骗得了别人,但是绝对骗不了她。
“呃,你居然能看出来。”胡忧有些傻眼的看看哲别,又看看西门玉凤。想当年他还是用透视眼才知道哲别是女人的,没想到西门玉凤只看一眼,就知道了。这也太神了吧。
西门玉凤偷偷掐了胡忧一把道:“哼,怪不得你不要西门雪呢,原来自己藏了一个。”
胡忧苦笑道:“小玉姐,我可跟西门雪没有什么关系,你别说的我好像对她始乱终弃好不好。”
西门玉凤白了胡忧一眼:“那条裙子,你是想拿给哲别的吧。我就知道我弟弟不是那样的人。”
胡忧含冤得雪道:“我早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了,你偏不信。这下知道了吧。”
西门玉凤没好气的瞪了胡忧一眼,一副我懒得理你的表情,对哲别招招手道:“哲别,来,陪我说说话。”
哲别也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红fen军团的军团长,帝国元帅西门玉凤。看西门玉凤叫她,她马上走过来行礼道:“见过元帅大人。”
西门玉凤拍拍床边笑道:“好了,都是自己人,不用行礼了,来,坐到这里来。”
别看胡忧点点头,这才坐到西门玉凤的身边。
西门玉凤转头对胡忧道:“胡忧,你先出去,我和哲别有些话要说。”
胡忧嘟囔道:“你们说你们的,我又不偷听。外头那么冷,干什么要让我出去?”
西门玉凤看胡忧懒着不动,在那嘟嘟哝哝的,瞪着道:“叫你出去就出去,不听话是不是?”
“是,元帅大人。”胡忧大大咧咧的行了个视,转身走出帐篷。
左右没什么事,胡忧想了想,决定再去找那些老部下玩。不过还没有走几步,胡忧就看到了一脸怒气冲冲走过来的齐拉维。
齐拉维的脑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胡忧那计闷棍打得可不轻,虽然不能当场干掉他,可是出气总是要的。脑袋都没有敲破,那算什么闷棍。所以胡忧直接给齐拉维开了个口子。
“是你干的”齐拉维看到胡忧,就大步上来,逼问道。
胡忧看着齐拉维那气得扭曲的脸,差点没笑出来。强忍着笑意,胡忧一脸傻像的给齐拉维来了个军礼:“参观少将军。”
“别给我装傻,我问你,是不是你干的”齐拉维脸色铁青的瞪着胡忧。全军五万余人,齐拉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胡忧。只有他,才敢那么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不但偷偷潜入主帐,还打了上级军官的闷棍。
胡忧可不是傻子,这事他可不能认。哪怕齐拉维就认定了是他打了的,他也绝对不能认。
“少将军,我很想告诉你,是我干得。可是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事吧。你不说,万一我认了之后,有人告我挣功,你让我上哪说理去。”
胡忧出生江湖,骗人装傻,是他的生活技能,说起假话,那是表情丰富,没有一定功力的人,跟本不知道,他的话里,哪句是真的,哪名是假的。
齐拉维愤怒的说道:“你别跟我装,我知道肯定是你。你给我小心一些,我会让你后悔的。”
齐拉维说完就走了,胡忧对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呸道: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