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够林正风喝一壶的了。”
“嗯,看来你已经明白了一些用兵之道,可惜这样的事,现在不会生。
克雷斯波是个儒将,没有铁血将军的血性,他不敢,也不忍把手上仅有的万多人拿出来冒险。
苏门达尔到是有一定的魄力,不过他已经老了,能力不行了,他那儿子,嘿嘿又是一草包蛋。
从我们的探马回报看,令归城那边跟本没有动作,甚至连一点应该有的接应都没有。
可惜了。”
本田龟佑长长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生为安融军师的他,到底在可惜什么。
沉静了一会之后,本田龟佑话锋一转,说道:“对那个胡忧你怎么看,从情报上看来,这次的袭击,应该是他做的。”
听到胡忧的名字,铁克拉忍不住去摸那已经空掉了的右眼,恨恨的说道:“这个人,我迟早要收拾他。”
本田龟佑冷笑道:“放心吧,这笔帐,我已经帮你记下了。
要不是这小子对我们还有点用,单单他带人断我们粮草辎重的事,我就收拾他了。
哪轮到他在那乱跳。”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比起林正风来,到是强了不少,两千多人就敢去进攻金骨山大营,他的胆子真够大的。”
铁克拉喷气呼呼的说道:“要不是军师你做了这么多的布置,我看他不见得就能想到进攻大营。”
每次一听到胡忧的名字,他的独眼总会射出仇恨的目光。
如果胡忧能听到这个差点被他一射死的铁克拉口中的话,他肯定会跳起来。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在别人的注视之中。
他更没有想到,他心血来潮的奇袭大营,居然是按着人家思路走的。
不管胡忧能不能想到,总之他现在没有时间想,他正在逃命。
如果这次逃不了,他这辈子都不用再想了。
在胡忧的指挥之下,不死鸟特战队除了先期运粮跑走的人马外,剩下的分成三组,轮流依靠地势,进行就地阻击。
他们必须要为粮队争取到足够多的时间。
安融人的回援度比预想中要快上五分钟,五分钟虽然不多,换成平常,不过是喝杯茶的时间。
这在战场上的五分钟,却足够改成一场战斗的胜负。
就因为林正风的回援快了五分钟,使得胡忧的部队没有来得急完全脱离纠缠,直接被衔尾进攻。
尤其是第一波的攻势,差点把胡忧这支粉嫩的不死鸟特战队直接冲垮。
如果不是这条路比较窄,不利于骑兵冲击,胡忧的部队早就完蛋了。
此时的战况对胡忧非常的不利,安融追上来的部队都是骑兵,冲击力非常强大。
而胡忧的人全都是步兵。
看*片的时候,胡忧比较喜欢步兵的,可是现在,他是多么希望自己能有马。
候三在胡忧的身边大叫道:“大人,我们的拒马枪太少了,这样下去,恐怕顶不住。”
“顶不住也要顶,第三梯队的阻击阵还要多久的时间能弄好。”
胡忧边说话,手中的换日箭还不停的射出。
胡忧这伙家不射人,光找马脚招呼。
往往是一箭射出,就有一匹马翻倒在地上,给安融人造成不小的混乱。
候三有些泄气的说道:“应该还要十多分钟这样,不过就算是弄好了,也顶不了多久。
我们的人马太少了。”
安融整整冲上来一个骑兵中队,小五千人马。
而他们这边现在撑死不过一千五百人,这仗跟本没法打。
胡忧擦了把汗问道:“粮草队还要多久可以进到令归城。”
候三回道:“按现在的度,还要半小时左右。”
胡忧咬着呀说道:“好,那我们就再顶他三十分钟,时候差不多了,咱们就往山上跑,老子还不信,他们的马还能爬山。”
说话间,候三把一安融小队长给射落马下。
胡忧夸道:“干得不错。”
那个小队长胡忧也看见了,还没来得急出手。
被候三抢了去,不过他一点都不生气。
这是在打仗,可不是在玩。
只要能杀敌就行,谁会管他是谁杀的。
胡忧这边不好过,安融骑兵同样也不好受。
胡忧弄出的这个三段式阻击,是骑兵最讨厌的。
这样的方式让骑兵的冲击力跟本挥不出来。
每一次进攻,都要顶着箭雨往前冲,损失非常巨大。
最可气的是每次眼看就要突破,那个可恶的曼陀罗人就在路上点火。
这火你还非救不可,因为那火全是在最狭窄处放的,火不灭马过不去。
这打战连带灭火,那哪受得了。
胡忧边打,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他早在心里,把苏门达尔家的女性亲属全给问候了。
苏门达尔这次被骂的有些冤枉。
胡忧派去的兵,被齐拉维给晾在一边,苏门达尔跟本就没有接到消息,哪知道胡忧偷了人家的大营,还被人追着暴菊。
此时到有一个人非常的着急,却又没有半点的办法。
谁?科奇士。
少将军齐拉维这回是故意要整胡忧,硬拉着科奇士跟他喝酒,怎么都不放科奇士离开。
科奇士这酒呀,每一杯到嘴里都是苦的。
科奇士虽然是苏门达尔的亲信,但是也不敢公然跟齐拉维翻脸。
齐拉维打仗没什么本事,整人的手段科奇士可是见过的。
人家的身份摆在那里,科奇士和齐拉维玩不起。
酒桌边,科奇士陪着笑脸道:“少将军,我看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吧。”
“这才哪到哪呀,我让厨房做的七味鱼还没上呐。
咱们有得喝。”
齐拉维道:“科奇士,你该不会是不给我面子吧。”
“那哪能呀。
能陪少将军喝酒,我高兴还来不急呢。
只是这军务”“科奇士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喝酒嘛,就要喝得开心。
这大半夜的,还有什么军务,就算有,也等天亮再说。
来来,咱们再干一杯。
这女儿红就是爽。”
“哦,好”“我x,顶不住了,撤,快撤。
放火,烧死他几娘崽的。”
哲别很无奈的和候三对望一眼,跟着胡忧身后跑。
她和候三今天真算是开了眼了,他们还真不知道,原来骂人还有这么多骂法的。
胡忧那张嘴,从安融的骑兵部队冲上来之后,就没有停过,仗打了多久,他就骂了多久。
这哪像一个将军嘛,真是比流氓骂人还狠呢。
哲别真不敢想像,要是那些话是对着她骂的,她还有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光听听都让人抓狂。
候三留在后面点着了火,也快的撤退。
身后洒了火油的枯木,瞬间浓烟滚滚,火舌四溢。
今天这一战,让候三对胡忧的了解,又多加深了一层。
这个了解,不是指胡忧的脏话,而是胡忧在作战之中,想出的这些天马行空的办法。
胡忧的这些办法,看似都很奇怪,但是却又都很有效果。
就比如说这撤退之后的放火,之前他下令让士兵两两一组的战法,最好笑的是,那远远拉上一条的绊马索。
明知道那样没有多大的用处,他非要恶心一下对手。
他似乎总是有办法让人难受,人家越难受,他就越高兴。
候三真的很期待,等自己这个长官完全适应的争战之后,他会有怎么样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