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进去。”进门时于紫痕被门边的太监给拦住。
贺兰松儿回头,双眼一瞪,压低声音喝道:“狗奴才,听好了!本格格今天身体极度不舒服,所以才让她来搀扶。如果待会儿本格格晕倒了,你这颗狗脑袋负担的起吗?”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太监身体抖了抖,连忙让开路。贺兰松儿有皇后和袁浩睿两大靠山撑腰,他还真的是惹不起。
门合上,于紫痕立刻被屋里浓重的怪味熏的后退一步。细一看,这种怪味正是从屋中间的八角金龙的铜檀香炉里飘出来。捂着鼻子,她慢慢的走上前去。真搞不懂这些人,没有被污染的空气最好,干嘛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兴许是感觉到屋中的异常,躺在床上的贺兰洛浦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皇后。满面哀容的皇后立刻亲手把老皇帝搀起,并弄了玉枕塞到老皇帝身后。
“咳咳……”老皇帝顿时一阵剧烈的咳嗽。皇后又赶紧拿痰盂,丝绢,好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老皇帝微微合目,又过了好一阵才慢慢睁开眼睛,断断续续的道:”朕……自知大限不远……咳咳……太子接旨……”
“儿臣接旨。”太子一掀黄色长袍的前襟,喜滋滋的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为人淳良……胸怀大志……其孝可表……其忠可鉴……朕与日濯元年……九月八日……传位于……”
“哎呦!“于紫痕就在这时候被贺兰松儿在背后狠狠一推,然后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皇帝昏黄的双目睁开,下令道:“大胆……贱婢……拉下去……”
立刻有两名御林军上前架起于紫痕。
“且慢!皇上!这个宫女是松儿的“试婚格格”,前几日已经禀告哀家想揭发一件事关国家社稷的重大事情,是臣妾让她进来的。刚才可能是她太紧张了,才会跌倒,望祈皇上恕罪。“
“母后差异,什么事情比得上传位重要。”跪在地上眉角已经带笑的太子顿感不妙,连忙起身反驳皇后的话。”对不起了太子,这件事情就是事关皇脉继承。”皇后狭长的凤目眯着,朝地上的于紫痕递个颜色、
于紫痕只好跪伏在地上道:“奴婢要揭发太子**之罪。”
“什么!”满屋顿时一片倒抽冷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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