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归麟已将凤瑾裹在自己殷红的外袍中,打横抱起,就像抱着战利品一般,睥睨着一败涂地的人和狼。
他转过了身,大步朝离开的方向走去,他要去享用自己的战利品了。
“把陛下放下。”
身后的一句冷肃话语,成了凤归麟享用战利品的绊脚石。
他慢慢转过身,眯起凤目,危险的讥诮:
“放下,本王为何要将她放下?
“这是本王从楚丞相处得来的妓子,是本王独有的玩物,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有资格染指的。”
谢玄避开凤瑾的双眼,心虚得不敢看她一眼,沉着脸,煞气十足的盯着,无论从言语还是动作,都在亵渎他陛下的人。
“凤归麟,我最后再说一遍,把陛下放下!”
二人的对峙,让凤瑾直接闭上了眼睛。
她脑子痛,心口痛,经脉痛,浑身都痛,她现在谁也不想看见。
她的表现,让凤归麟既满意又不悦,满意的是,她没有看别的男人,不悦的是,她连他都阻拦在视线之外。
想着晚上有的是时间,惩罚这不听话的小东西,他暂时压了心中的怒意,转而看向谢玄,凉薄的讥笑道:
“让本王放下她,你最没有资格。”
他垂下视线,将注意力落在凤瑾的身上,却又用余光扫了一旁脸色黑沉的楚辞一眼,以着森冷的语气谑道:
“毕竟让她手无缚鸡之力,沦为任人宰割的妓子的人可是你,你在本王面前演什么忠心耿耿?
“你现在担心的不是她的安危,而是在回味她的滋味吧!
“你还害怕,你那好不容易恢复的物件儿,又没了用武之地?”
谢玄的脸色青白交错,双拳死死的攥紧,似乎下一刻就会暴起伤人,却又因某种缘故,不敢将负面情绪全部暴露。
凤归麟不去看脸色大变的谢玄,啧啧的叹着气,噙着冷笑,将下颌贴在了凤瑾的额间,故作疼惜的安慰道:
“小东西你看,这些人看似忠诚于你,实则心怀不轨,他们根本没把你当成陛下!
“本王不同,一开始要的就是你。”
凤瑾紧紧的闭上眼睛,主动关闭了自己的听觉,在凤归麟的怀里装死。
他们的话,都是如此的难听,尤其是凤归麟,就当是狗在乱吠吧!
她的这副表情,落在楚辞的眼里就成了默认,意识到自己被玩的团团转,楚辞气得当即摔袖走人。
凤归麟深感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便将目光落在气势低了一大截的谢玄身上,一字一句的讥笑道:
“你是奴才,你更不配!”
说完,抱着凤瑾微微提气,就踏着水面,跃离了无涯楼。
耳旁呼啸声不止,逼人的寒气越过大红外袍,侵入到凤瑾的身上。
她冷得发颤,忍不住往凤归麟的身体处缩了缩,贴近许久才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比空气中的更加要命。
凤瑾心头苦笑,这有病的人又发病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她就被扔到了冰冷刺骨的潭水中,极低的温度刚刚将她的脚踝包裹,就引得她全身痉挛。
她无法挣扎的往水底沉去,但在潭水将她完全淹没的时候,一只白皙修长、力量十足的手,将她粗暴的扯了起来,让她靠在了一面红幔遮掩的硬实墙头上。
“咳咳,凤归麟,你踏马的是不是有病,你将朕扔在冷水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