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朕滚,滚的越远越好,朕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你!
”妈的,气死朕了!”
将谢玄撵出去后,她就重重的摔上了房门,踉跄的走近床榻,在枕头下摸出沈毅给她的血玉瓶,取了一粒药,嚼碎咽下。
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身体好久没有出现过这种虚弱感了,而且沈毅今日给她诊过脉,说她竟然有好转的迹象。
现在这样又是为何?
或许,只是因为最近心神劳累?
凤瑾摇了摇头,只觉得困倦,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没过多久,就陷入了深眠。
天色渐渐暗下,被凤瑾怒斥滚得越远越好的谢玄,周身隐在走廊处的阴影下。
气息沉得让人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仅仅能感受到一种让人心慌的压抑感。
他沉着寂静无波的黑眸,犹如棺材铺里送葬的纸人,一动不动的贴在窗户处,看着屋里床榻上沉沉睡去的女子。
他已经看了好久。
尚未点灯的卧房逐渐幽黑,快要看不清当中的陈设。
他转步无声的近到房门处,又保持着雕塑的模样,抬手触碰着门沿,沉默了许久。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鬼迷心窍的进了卧房,正坐着凤瑾就寝的床沿上,看着她因侧身而露出的纤瘦背影。
注视着被纤瘦身子撑起来的被子,他鬼使神差的,朝大开的缝隙处伸出了手。
纤腰细细,柔软却不失力量,让他的手,沉迷在了上边。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紧张、惶恐、心虚,却又不可遏制的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他慢慢的、充满罪恶的抚摸着松软的腰肢,不受控制的做出吞咽的动作,沙哑着嗓音,用极低的音量,试探性的唤道:
“陛下,陛下?”
凤瑾睡得比他想象中要沉得多,依照正常的情况,感觉敏锐的凤瑾早在他靠近的时候就该醒来。
然而这一次,他不仅侧身坐在床沿上许久,还以下犯上了许久,凤瑾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反应。
谢玄一颗心全落在凤瑾睡得太沉之上,完全没有去思考,她为何会如此反常。
他双眸幽深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柔软身姿,一颗心急促的跳动,险些要蹦出胸膛。
他陪了她那么久,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帝位稳固,就是他人生的全部意义。
就算是看家护院的狗,也能得到一点儿主人的奖赏,凭什么他只能缩在黑暗里,看着她与别人巫山云雨?
谢玄的视线逐渐下移,最后怔怔的锁在了怀中有些凸起的地方。
他愣了愣,微微握紧了拳头,怨气与怒意并没有击碎他所有的理智,他还记得她与他是君臣,是主仆。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凤瑾脖间愈加红艳的梅印,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最后将心一狠,要瓶中暗红色的药粒咽下。
既如烈火烧灼,又似万蚁噬心的痛感,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他紧紧咬着牙,任由汗水如珠滚落。
心悸的感觉开始传来,大脑也有万千针扎,他单手撑在床榻上,另一只手死死揪着胸口,拼命的忍耐着这让他生不如死的痛。
寒气从黑漆漆的窗外涌了进来,吹落了搭在帐勾上的帷幔,轻悠悠,宛若调情般的,抚在了谢玄的背上。
谢玄闷哼一声,痛感逐渐褪去,另一种他时常会因凤瑾而有的异感,破开了压抑他太久的壁垒,迅速涌至全身,最后又汇聚一处。
他重重的呼吸一声,犹豫后又坚定的将手,探向了凤瑾的腰间,轻轻的、慢慢的解开了华丽又庄重的腰带。
“陛下,属下也能给你想要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