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眉头一跳,恼怒的低喝:
“我是真的死了吗,啊?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凤归麟你丫的做个人!
“真把朕咒死了,做鬼都不放过你!”
艳红的衣摆从地上倒塌的砖瓦上扫过,安静的陪着气定神闲的主人,慵懒的来到凤瑾面前。
“好啊,你倒是来缠。
“与鬼颠鸾倒凤……嗯,怕是有种别样的滋味。”
凤归麟慢慢的抬起眸子,目光幽幽的盯着凤瑾,嘴角噙了抹邪肆无比的笑。
凤瑾一时语塞,纵然心中暴躁难消,也找不到言语来胜凤归麟一筹。
二人的交锋,她落了下风。
面对一个脑子有病的人,她也甘拜下风!
正欲忽视他转身离去,就听得好几道颇显古怪的脚步声逼近,凤瑾心神一凝,黛眉一蹙,于瞬息之间捂住凤归麟的嘴,将他死死的抵在了断壁残垣的角落。
墙角不远处长青的暂不知名的树种,就成了二人最好的遮蔽物。
只是在瞥见凤归麟身上那红得晃眼的衣衫,凤瑾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眉目间都写满了对那骚气十足的家伙的嫌弃。
身后树木长青,他又一身艳红,红与绿的碰撞,瞎子才看不见吧!
沉重的步子已经来到了旁边的小巷,越过断墙边沿,隐约能看见四五个被人吆喝着前行的孕妇。
那几名孕妇着实奇怪,脸色泛青,肚子涨得快要炸裂,圆滚滚的肚皮下,时不时的顶出一个山丘,让人忍不住怀疑,里边的东西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
偏偏那几名孕妇低着头,拖着步子木然的前行,像是对腹部的异样无所察觉。
凤瑾微偏着头颅,侧着耳朵,摒着呼吸注意着旁边巷子的情况,掌心忽然出现湿热的痒意,她不适的皱了下眉。
回过神来,就发现凤归麟挑逗的舔舐着她的掌心,深邃的双眸已染上情欲的赤色。
凤瑾顿觉头皮发麻,担心弄出动静被那形迹可疑的几人发现,她压着心头暴躁,凑到凤归麟耳边低声喝道:
“凤归麟,你这人……”
“像个乱发……情的公狗是么?”
话刚出口,就被凤归麟带着讥诮的低笑声打断。
凤瑾愣了愣,随后便不喜的拧起了眉头,被湿热侵占的手心不适的收了收,哪知滑腻的指头,竟被那说话粗暴难听的人含住了。
凤归麟捏住了近在咫尺的皓腕,暧昧十足的吮吸着不小心落入口中的,那如珍珠般圆润白嫩的指头。
“你不就是这么想的么?
“你能看透人心,我也能看透你。”
他一点儿也没有难堪的感觉,也没有认为自己的话让人难堪。
羞耻是什么,底线又是什么?
这二十多年的经历,遇到过的形形色色的人,都不曾告诉过他。
他只知道,最能表现出对一个人的喜欢的是,像晋阳王府里日常发生的事一样,像他那所谓的父亲所做的一样,将那个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占有。
“本王也只对你变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