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萧齐天点头,向里走去。他的身后,韩苏震向药七星道:“盟主放心,这场对赌我们赢定了。”
“不!我倒觉得这场对赌我们多半会输。”药七星断然道。
“输?怎么可能!”韩苏震大叫,“那人身上的血煞之气就连我都无可奈何,我还真不信他萧振东有办法。”
“没有什么不可能!别忘了萧振东做过的事。”药七星摇头。
“嗯?”韩苏震一愣。
“若在以往,你敢想象有人能在关元境就能在硬碰硬的情况下斩杀云门境巅峰的强者吗?你不行,绝大多数人也不行,但萧振东可以,这就是区别。”药七星解释道。
“那盟主大人为何要与他赌?”
“我自有我的用意。”
“好吧。但我还是坚持己见,我承认萧振东战力不错,但战力不代表一切,他一个山野庸才,估计连药性不知,连药理典籍都没看过,怎敢出此狂言?”
“韩长老,过了。”药七星道。萧齐天闻言,则停了下来,转身看着韩苏震,道:“韩长老是吧?你给我说清楚,何为山野庸才?”
“这还用问吗?萧大爷,他这是骂你莽夫一个呢。”黑大爷起哄,唯恐天下不乱。
“是这样吗?”萧齐天目光一冷。
“来历不明,估计是某个山沟沟里出来的人物,自是山野庸才。”韩苏震冷哼,没有否认,反而解释了一句。
“那韩长老出身何地?”
“西梁。”
“哇!原来是大城市里出生的大人物,失敬失敬。”萧齐天夸张叫道。
“与韩长老一比,萧某倒还真算得上山野庸才一个。不过”他话锋一转,“韩长老貌似对自己的药理知识很自信?”
“那与你无关吧?”韩苏震道。
“是与我无关。只是我这个山野庸才,有些药理知识不太明白,想向韩长老请教一下。”
“说!”
“药理博大精深,法至微玄,大要心中,有四般事,何四?”萧齐天问道。
“这”韩苏震一滞。
“咦?不会吧?我一个山野庸才都知道药理四般事,韩长老金贵出身,居然答不出来?”萧齐天佯装惊讶。
“得了吧?我韩苏震也活了一大把年纪,研究众多药性典籍,什么四般事,怎么从未听过?肯定是你杜撰出来的吧?”韩苏震冷哼。
“怎么可能?药理博大精深,我一个山野庸才怎敢胡乱杜撰?韩长老可不要血口喷人。”
“那你倒是说说,这四般事,是何四?”
“啧啧啧,我还以为城市里出来的大人物会有多与众不同,原来也不过如此。”萧齐天揶揄。
“药理四般事,望闻听切,缺一不全:第一望其神气色,润枯肥瘦起和眠;第二闻声清与浊,听其真语及狂言;三问病原经几日,如何饮食怎生便;四才切脉,明经络,浮沉表里是何般。”
“此为药理四般事。”萧齐天娓娓道来,“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