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大陆距离阿兹特克帝国太近！】</p>
亚弗姆扎的回答，令宁修远默然。</p>
打狗还需看主人，杀那头半神容易，激怒风暴雨神后果却不堪设想。</p>
亚弗姆·扎的本体，毕竟还封印在极北大陆。</p>
风暴雨神也许无法击杀亚弗姆扎这具黑暗活焰分身，但破坏亚弗姆扎的自救，恐怕还是能办到的。</p>
话说，既然如此，亚弗姆扎为何还袭击风暴雨神？</p>
这就不是宁修远可以揣度的。</p>
或许是，亚弗姆扎展露力量的那一刻，就注定瞒不住风暴雨神，因此抢先出手，也就不足为奇了。</p>
毕竟谈判的基础，终究是建立在实力之上。</p>
也或许是亚弗姆扎和风暴雨神的战斗，只是在演戏。说不定，两位这边打得热火朝天，那边正在把酒言欢呢！</p>
这对旧日和神灵来说，又有什么不可能？</p>
往深处想想，极北大陆封印着亚弗姆·扎，风暴雨神能不知道这事？</p>
两人之间就没点交易或妥协？</p>
对了，极北大陆终年笼罩在旧神诅咒之下，显然旧神不想让人打破封印，既然如此，卡罗尔的浮冰之船为什么能通行？</p>
这么大的BUG，风暴雨神能察觉不到？</p>
念头纷杂间，宁修远心中叹了一口气，收敛思绪。</p>
“伟大的亚弗姆扎，我若在五环服用高位特性，失控风险大吗？与第六环服用区别在哪？”</p>
宁修远心神最终还是落在自己身上。</p>
“呵，卑劣的凡人总喜欢以境界定义意志，殊不知，越早服用高位特性风险越小，境界越高积累的风险便越大。”</p>
亚弗姆扎的心情似乎很好，声音虽然冰冷，却罕见给出了解释。</p>
宁修远闻言讶然，这简直与他常识相悖。</p>
不过，细细一想也就能理解了。</p>
“现在服用高位特性，无法给你带来半神力量，但你却要付出极其高昂的代价！”</p>
“什么代价？”宁修远追问。</p>
“融合高位特性的超凡仪式将远超你的想象，其后服用的特性，也将永远无法降格。”</p>
宁修远闻言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p>
关于这一点，他已经猜到了。</p>
“高位特性和常规特性，又有什么区别？”</p>
“区别？旧日和天使的区别。”</p>
亚弗姆扎声音中，好似带着三分诱惑，三分幸灾乐祸。</p>
旧日和天使的区别？</p>
宁修远愣住了。</p>
许久，灵光闪烁间，他恍然似有所悟。</p>
乌姆尔说，衔尾蛇途径才是真正的超凡之路。</p>
但走三大超凡之路的超凡者数不胜数，成为半神者，更不计其数。</p>
既然如此，衔尾蛇途径优势在哪？</p>
现在宁修远似乎明白了。</p>
优势在于超凡之路的上限！</p>
三大超凡之路，或许将止步于半神或天使。</p>
只有衔尾蛇途径，才能通向更高境界，而高位特性就是通向更高境界的基石。</p>
“赞美祢，伟大的亚弗姆·扎。”</p>
宁修远在心中赞美。</p>
占卜大师特性告诉他，亚弗姆扎没有欺骗于他，或许对于这等位格存在来说，也不屑于欺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