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两个红艳艳的大感叹号,林尔瞧见了老陈满心的绝望。(.K6uk.看啦又看♀手机版)
不止老陈绝望,林尔觉得自己也很绝望,谢甜甜同学天生鬼才,天赋异于常人,她的努力远远比不上他与生俱来的翻译天赋。
林尔伸手把那行扎眼的翻译给盖上,索性眼不见为净:“这篇文言文我之前不是听你背过一遍了吗?”
“我会背了。”谢衍说。
“那你这离谱的翻译是怎么回事?”林尔又问。
谢衍看她一眼,说:“周五讲的翻译,那天我发烧了,好像一直在睡觉,没听见老陈说什么。”
“……”
行吧,这次是有原因。
可以不跟他计较。
林尔深吸一口气,收回了手来,正想把他的作业本收起来,眼角的余光无意间又瞥见了上面的那行翻译。
她的表情立时一顿。
上面那行翻译十分眼熟,好巧不巧地就是刚开学那会儿,老陈给她做自我介绍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谢衍在下面很从容地译了一句——孔子在四川说,死去的那个人好像是我的丈夫,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都很像。
林尔:“……”
这段的“我死去的的丈夫”和下段的“我漂亮的老婆”对照在一起,莫名地多了两分喜剧的意味。
得,就这样吧。
她男朋友的翻译题已经没救了。
林尔彻底放弃了。
把作业本重新塞回书立架上,林尔也不再管谢衍,低头专心忙活起自己的事情来了。
没隔两分钟,谢衍递过来了一张折好的小纸条。
林尔的笔尖一顿,她侧了侧头,眼神落在他递来的那张小纸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