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害死大家吗?”席援嗣冲着金全慎近乎呵斥地大吼。丝毫没有给这位师兄留面子。“你没听见头儿说,这个凶手杀人根本不用去现场。而我们在现场至今也没有发现任何人为加害的痕迹。这就是说,就是说,”席援嗣吞了口吐沫,像是有什么不吐不块,却又不敢爽快地说出来。“他很可能有着某种特殊的力量。不管我们相不相信,有没有证据,他很可能有着特殊的,杀人的能力。是念力还是特异功能?亦或者妖术邪术?这些我们都一无所知。但证据证明,他能杀人,而且能用最残酷,最,最不可思议的手段杀人。而你很可能对此一无所知,即便你见证了他的全部过程。”停顿。之后的语气稍微慢了一些。“这样的人你要把他带到这儿,这儿,这儿来吗?”席援嗣指着脚底下。
会议室不大的空间里冲满着黑暗。只有从投影仪到墙壁的一段距离有光。灰尘在里面无所遁形,被从空调里吹出来的风里折腾地剧烈地上下翻滚。
“……”
“你知道他是怎么杀人的?”
“……”
“他是怎么在摄像机的全程监控下杀人的?”
“……”
“是怎么把车子像豆腐一样切成两段的?”
“……”
“你知道头儿刚才为什么会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