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马厩,赵子服装模作样地围着小白驴看了一圈道:“你有没有发现它地眼睛有些不对?”
刀无艳凑近看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摇了摇头道:“没觉得!”
赵子服叹了一口气,他解开缰绳。将小白驴牵了出来,在刀无艳面前溜了一圈:“有没有发现它走路的时候总喜欢向左?”
刀无艳还是没有看出。
赵子服装出一幅恍然大悟地样子:“若是有人骑上去
更加明显!刀老板,你仔细看着!”他跨上驴背,慢“你留意小白驴地左蹄,从后面看!”他骑着小白驴不紧不慢的原地走着。
刀无艳怎么看,小白驴还和过去一样,禁不住怒道:“死瘸子。你不是故意捉弄我吧?”
赵子服叹了一口气道:“刀老板啊。想不到你真的很……聪明……”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猛然一夹小白驴的腹部,挥起手掌狠狠在小白驴的臀部打了一掌,小白驴负痛,惊嘶了一声,全速向正东的山洼中奔去。
刀无艳根本没有想到赵子服会这么做,心中怒极,尖叫道:“你这个死瘸子。等我抓住你,定然要将你扒皮抽筋,方才解心头之恨!”她冲入马厩,解开一匹骏马,跨上马背向骑驴逃走地赵子服追去。
“说吧!”龚致远低声道。
龙渊淡然笑道:“很简单!富贵盐场本是我大哥地产业,我要你交还给我!另外我会花钱卖下你们手中所有地盐场,你们三个从此以后永远给我退出这回龙沟!”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焦横率先拍案怒起。爆吼道:“小子!你他娘以为自己是谁?说梦话吗?”
薛八重阴测测笑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是一个疯子!”
=+|.鬼魅,急电般射向龙渊,身在中途。腰间细剑已经弹射而出,剑光宛如闪电,划开室内压抑的空气,让四周烛火为之剧烈跃动。
陈武阳手中的长刀几乎在同时脱鞘而出,一渺青蓝色的璀璨光华已如一汪流水、一片轻烟,刹时溢满这有限的空间,又是晶莹、又是华丽的彩芒闪耀瞬间,映得周围人地面孔须发宛如沾上一层严霜,宛如隐现在淡淡飘浮的雾霭之中。
刀剑瞬间相会,而后瞬间分离,没有人看清具体发生了什么。
青蛇落在地上之时,原本毫无血色的面孔更显苍白,他踉踉跄跄向后退了两步,手中的长剑竟然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前胸破损的衣襟处,喷射出一团血雾。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骇了,身为龚致远手下两大高手的青蛇竟然抵挡不住陈武阳的一刀!
在青蛇身体倒向地板地同时,陈武阳地身躯已经闪电般冲向龚致远,今日他们前来狐狸窝的目的就是杀人,杀人就要抢占先机!
与此同时龙渊从腰间抽出长刀,他地目标是薛八重,薛八重看到势头不妙,两名负责保护他的武士迎向龙渊,片急剧的金铁交击之声响彻夜空,三道银芒绞射翻腾,幻映出诡异而绚烂的团团华彩,在那耀眼的辉芒中,两条人影分自两个方向袭向龙渊,龙渊迅速向前一冲,又猝然回撤,和两人战在一处,两名武士的武功也绝非泛泛,薄薄的锋刃似一张恶魔的利嘴,贪婪的啮向龙渊颈项、双肩、肚腹、两腿,锐利的剑风带着周遭空气波荡不息,刮面生寒,剑势的来去快到了极点,快得使人震栗。
龙渊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越见凝重,身躯瞬间作出无数个角度不同的移动,敌人的剑刃却连连自他全身周侧擦过。像这样生死相搏的决战,龙渊已经经历了数次,现在已经能够保持冷静的心态,他两肘一靠,急旋出去,当他的足尖在地上如一个陀螺似的旋转,刀锋已带起一道耀眼的流光,似夜空中的殒星千万,纵横交织的射向右侧武士,此时左侧武士挥剑过来接应,逼迫龙渊刀式运行到中途,不得不回手来防他。
龙渊清楚要想破去两人的联手,必须先行除去其中的一个。他侧身自两人夹击的缝隙中倒飞出去。在两名武士都以为龙渊要后退之时,他却再度冲了上来,一片浩烈的光河绕身而起,似是怒江决堤,狂浪滚滚,令人生起一股束手无策的无助感觉,周遭的空气被他旋转的刀气,挤压了出去,发出一阵阵尖锐得足以撕裂人们耳膜的啸声,强大的压力猝然排挤,宛如寰宇间的重量一下子全已集中于此。全力施为的一刀再度劈向右侧的武士,那武士挥剑去格挡龙渊的一刀,龙渊变招之快远远超出他的想像。刀锋一转,改劈为刺杀,刀锋从这名武士的右肋下刺了进去。
龙渊刺杀这名武士的时候,脚步向前跨出,利用武士的身体挡住另外一名武士的进攻。从武士的身体内抽出长刀,带血的刀锋与另外那名武士攻来的长剑撞击在一起,满是鲜血的刀身由于震动,而泛起一层迷蒙的血雾。
伴随着陈武阳的一声怒吼,黑虎的偌大头颅被他一刀劈开,鲜血和脑浆四处飞溅,陈武阳表现出的超强武力让在场的敌人无不胆寒。
看似最为粗鲁的焦横却是最先逃离的一个,他带着手下两名武士向楼梯口处逃窜,薛八重看到自己的手下已经被龙渊杀死一个,更是吓得心惊胆颤,他跟着焦横向楼梯口处逃了过去。
龙渊奋起神勇,一刀刺入和自己对战那名武士的面门,抬起右脚将他的尸身远远踹了出去。目光觑定尚未来及逃走的龚致远,挥刀向他冲了上去。
=..却想不到几个回合之间,陈武阳已经将两人全部干掉,原本他们在人数上占有优势,可是焦横和薛八重无心恋战已经率先逃离,现在只剩下了不及逃走的龚致远。
=|.十名弟兄,你们只要敢对我不利,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龙渊冷笑道:“他们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