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忽然被重重推了一下,蓦然惊醒,睁眼一看,天已然大亮。()一个粉衣少女杏眼圆睁,正狠狠的瞪着自己。
楚韵心中诧异,这少女自己并不认识,怎么看着自己的目光如此不善?
那少女看楚韵醒来,怒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可是这畜生的主子?!”说罢扬起手中一件物事,楚韵一看竟是婴狐!
婴狐双目紧闭,混不似往日灵动模样,楚韵心里一惊,急切道:“你把果果怎么了?!它如果有什么不测看我如何与你算账!!”
少女见楚韵怒气冲冲地模样,冷笑一声道:“你还真是会恶人先告状,你纵使这恶畜伤我爱鸟,如今却要与我算账,真是可笑至极!”
少女说着把婴狐往地上信手一抛,就像抛一个死物一般,然后朝楚韵招了招手,冷道:“还装模作样的背着把剑,姑奶奶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要与我算账!”
楚韵赶紧冲上前把婴狐抱起来,满是关切,仔细查看婴狐并没有生命之忧,只是似乎被少女施了什么法术,周身不能动弹分毫,乍看上去如同死了一般。
楚韵此刻心中一惊,婴狐虽是一兽,却是通灵之物,头脑比一般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又有一身可抗千钧的力气,就是十个自己也打不过它,更别说把婴狐制得不能动弹。由此可见这少女定非一般人物,自己与她当真动起手来,恐怕……
“怕她作甚!”楚韵心中一横:“若果果当真有什么闪失,说不得拼了自己这条命也为它报仇!”
打斗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忽然从断崖对面的传来一阵呼喊声:“盼雪师妹,你在哪里?赶紧回山,晚了就误了早课,要受师父责罚了。盼雪师妹……盼雪师妹……”那少女闻言脸色一变,跺了跺脚,恶狠狠瞪了楚韵一眼,道:“算你小子走运,别让我再看见你!”说罢,从手中抖出一把银光灼灼的长剑,溢彩流光。她轻轻往空中一抛,纵身一跃,剑儿似活了一般,载着她朝对面山头飞去,转眼便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