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向前来对着苏青道了个万福,“二少爷好。”说罢便开始宽衣解带。苏青被眼前这妇人的动作搞糊涂了,心想我可不勾引良家妇女的。这时,妇人已将亵衣解开,露出整个浑圆雪白的Ru房,凑到他眼前。
苏青吓得睁大眼睛,才反应过来这就是绿荷所说的“吃奶。”一时惊慌失措,后退几步,口中喃喃地道:“不可,万万不可,嫂子不要,不要这样……”
苏青脑子稍微冷静下来,先叫妇人穿好衣服,妇人不解,用亵衣挡住胸前,用惶恐的语气问道:“二少爷不要我了吗?是不是我做得不好?我不该瞒着二少爷在家喂好小德才来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今天再要不到银子,家里就揭不开锅了……”说着竟跪了下来。
苏青顿时哭笑不得,什么要不要的,这是什么跟什么。见妇人竟跪在自己跟前,他忙上前要扶她起来,谁知双手刚碰到妇人双肩,妇人手中的亵衣顿时滑落,一对雪白的**完美地呈现在他的眼中,一时失神,竟忘了自己本来是要扶她起来的。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用自己披着的衣服盖住妇人的酥胸,然后转过身去,说道:“嫂子,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说。”
原来,这个原本的二少爷有一个嗜好,就是喝人奶,这还不算荒唐,荒唐的是他喜欢**人\奶喝。这个不知说成是好还是坏的习惯是自小就被惯出来的,方圆十里的人都知道,也已经习以为常见惯不怪,只是偶尔这个二少爷成为了茶余饭后的主题,这个习惯才被当做是笑话来谈论的。周围有哪一家的女人生了孩子,必定是先打听苏家二少爷现任的奶娘还能哺乳多久,还报到苏家厨房,好第一时间能替上来。因为,这个二少爷只是个傻子,当他的奶娘可以把他当成是二、三岁的小孩子来喂养,别人也不闲话。每次喂完奶还能到账房取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对普通家庭来说,已经够全家人几个月的伙食了。喂得二、三个月,家庭的经济情况将大大的改善,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这样的做法连娼都算不上,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刚替上来的邓家娘子刚喂了苏青两天,苏青就被周承先打得昏迷了好几天,又歇了好几天。她每天早上到厨房等候苏家二少爷吃奶,就是迟迟不见来召唤,而自己的奶水又特别多,儿子小德吃不了多少奶,白白浪费了不少,心疼了好几个晚上。今天早上终于忍不住拉着绿荷要她帮忙问问二少爷今天要不要,要不是家里没米下锅,也不至于这样窘迫。
问清楚邓家娘子是什么回事后,苏青无力的摇了摇头,说道:“嫂子,你今天去账房支了银子,明天就不用来了。”邓家娘子闻言大骇,急道:“二少爷,我还可以……还可以很多天的。”
“嫂子,你这样来当奶娘,你丈夫会怎么想?他就不生气么?”苏青问道。
不知为何,说道他的夫君,邓家娘子居然流起泪来,抽泣这说道:“他生什么气,他还叫我想办法把出奶水的时间延长一点,好挣多一点银子帮补家计。”
苏青又问道:“你丈夫不生气,嫂子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邓家娘子抹了抹眼泪,叹了口气,慢慢道:“二少爷,我能怎么想,我也只想着能喂一天是一天,家里男人不好好找一份安生工作,天天只会赌钱,家里常是吃了这一顿愁下顿,还好有这一点奶水,靠着之前的一两银子,家里才有米下锅,二少爷,求求你就让我继续来苏家吧。”
“嫂子刚才不是说一天一两银子,你来了两天,不是应该有二两银子么?怎么说只有一两银子?”心下讶异,这个苏二胖子误打误撞竟救济了不少穷苦人家。
“本来是有二两的,只是被他抢了一两去赌了。”
苏青怒道:“这样的男人当初你为何要嫁给他?”心里还有一句,还不如跟我这个胖子呢。
“阿良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勤俭能干,我是看准了他是个能过日子的汉子才肯进他家门的。只是后来他结识了几个在外面胡混的人,才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自打他沉迷赌博,不再上工,入不敷出,家里值钱的东西就一天变卖一点,到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说罢又兀自啜泣起来。
苏青心想:“看来这嫂子也后悔当初的失算啊,一失足成千古恨,潜力股变成垃圾股易,垃圾股变回潜力股难。”又想:“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自己不是官,这种事也只能感慨一下了,这些穷苦人家能帮则帮吧。”想罢对邓家娘子说道:“嫂子,你明天继续来这里吧,只是不用再当我的奶娘了,就来这里坐一会儿,完了就去账房取银子。对了,要记得喂饱小德。还有,此事不能对别人说起,谁都不能,知道吗?”
邓家娘子听到自己又能再来当奶娘,而且还不用喂奶的奶娘,一下子高兴地不知所措,只知道说一些平日都不曾说过的感激话语,就差跪下来给苏青磕头了。苏青最见不得这种做了好事被人当真善人感谢的场面了,当下只好做一个要邓家娘子离去的手势,让她回去。
见苏青手势,邓家娘子便走到苏青跟前深深地道了三个万福,高高兴兴地退了出去,到苏家账房支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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