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要父皇写好禅位诏书,我立马就解!”
“熙文,那可是疼你爱你的父皇啊,你当真如此心狠?”
“疼我爱我?我看是疼你爱你吧?父皇为了你费尽心机,这几年,父皇不断削减德王贤王势力,对我也是不管不顾,可对你呢,房相国纹丝不动,驸马爷步步高升。就连这病,如果不是我去年偶尔在苏州,看到玩耍的頣安,进行彻底调查,还会和他们一样,被蒙在鼓里。这,父皇也不是不知情吧?”
“我装病一为保命,二为脱开这些是是非非,不为争夺皇位。驸马爷高升,那是他用命换来的,房相国和我并无干系,这想必你也知道,双儿是房相国威逼代嫁的丫鬟!那个静玉,才是他的亲生女儿。这些年来,我们并不亲近,你也是看到的。”
静王顿了顿,接着道:“只要你解了父皇的毒,给父皇认个错,我保证,绝不做皇上!“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你说什么我信什么!今天不管如何,这皇上的位置,我是非坐不可!”
“畜生!你当真是无药可救!”皇上突然坐起来,魏王一愣,接着冷冷一笑:“原来你早就知道!中毒是装的。那好,今天就来个彻底了结!”说着,猛击一掌,殿门外面就冲进了一对御林军,为首的却是薛峰。这队御林军进来,在每个人身后各站两人。
魏王面露得意的笑意,说道:“没想到吧?你们看不起我,以为我只会耍耍嘴皮子,讨父皇欢心。我的计谋,不在你们之下,平常深藏不露罢了。怎样,你是写了诏书,当个太上皇呢,还是让人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