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顺利,有谁敢挡着上官大少的发财路!”白衣白裤白皮鞋的上官博谦单手穴袋,潇洒地走过来。摆脱一群马屁精的他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要是西家敢有动作……”手抹脖子,他狠着眼做出一个杀人灭口的动作。
衍泽握着酒杯没有表情。
哼!最最貌合神离的两兄弟。上官普朔饮下杯中酒水,提点道:“那城北的恶霸西爵耀可不是好惹的!”
“二叔,您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对吧,大哥。”最后那两个字,被咬得特别死,博谦杯沿贴唇,观察衍泽的脸色慢慢喝下清亮的琥珀色液体。
衍泽但笑不语,踱步走开。
看着离去的背影,上官普朔下定论。“他不会与西爵耀正面交锋。”
“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博谦也跟着离开,临走时不忘嚣张地说一句,“二叔,你果然老了!”
博谦在门口遇见招呼客人的琉璃,那一身亮绿色的短礼服晃得他头痛,有些嫌恶地问道:“上官琉璃,你的生命中只有一种颜色的吗?”
“二哥。”琉璃与那人寒暄几句,拽他到一旁,摇着他的手臂祈求,“二哥,看到大哥没?劝劝他,让他回家住吧!”
博谦甩开她手,佯装生气地问道:“干嘛不让我回家住,我才是你亲哥。”
“哎哟!这不一样嘛!”琉璃像个小孩子扭捏地撒起娇来。
“怎么不一样?”博谦口气变硬,有点不悦地说:“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没人知道,上官琉璃我告诉你,千万别干那些败坏门风的事,不然我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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