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人想害我,这次可以确定确实有人想害我,而上次被下药,针对的应该是我。
到底是什么人呢?梅妃?菊妃?兰妃?
在没有答案之前任何人都有可疑。
而溜达了半天最终也没有什么收获,倒是又冷又困的。实在没办法,我把那些红色的幔布扯下来铺在床上,留一些裹在身上,凑合着睡吧。
我躺在床上困得眼睛睁不开……隔壁依然能够听到那种声音。
真想冲过去,一人给一个嘴巴子顺便再问问
“奶奶的!属驴的啊!喊了这么半天,不累啊?”
而基于见到那种场面的尴尬和门前的两个凶煞,我继续窝在床上,居然就这么睡着了,甚至比在宫里的任何一夜睡的都要好。
第二天,门打开,那名叫小兔子的人把饭给我拿进来,嗯还算不错,红烧肉和米饭。
这样一直过了两天,除了晚上依旧能够听到那些鬼哭狼嚎,待遇还算不错。
晚上老鸨子又来了。
“我这儿可不会养吃闲饭的人,从今儿起,就在这儿当个丫头吧。”
我想她不再逼我,应该是那些话起作用了,毕竟她也是在这种风月场合混了那么多年了。
“如此,谢过红姨。”
其实如果没有什么危险的话,我宁愿在这里呆上些日子。
第二天早早的我搬出了这件屋子,搬到了后院一座破旧的屋子里,那里住的全是些又老又丑的妇人,还有一些像我一般年龄的女子,应该是那些姑娘们的丫鬟。
我住在最里边的一间屋子,同住的还有另一名女孩,她大约十五六岁,右脸上有一块暗红色胎记,晚上看起来有些吓人,不过没多久就适应了。
她对人很好,第一天她主动地帮我收拾东西,带我熟悉这里的一切,偶尔碰到那些人,他们总是叫她“红脸怪”。
她说她一出生就在这里,据说她的母亲是当年这醉清楼里最红最漂亮的姑娘,她的父亲是一名很有名的富豪,只是在她出生那天抛弃了她们母女,母亲抱着她流浪街头,之后又回到了这里,只是没过多久就死了。
大家都叫她红脸怪,其实她有一个很美的名字,浣纱。
看着蹲在地上的浣纱,我有些心疼,她已经洗了一天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