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有瞬间的错觉,想哭。
每一次生病,吃药轻扬都会哄着我,也是这么温柔,也是这么……
“怎么了?还是苦吗?”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说
“谢谢。”
接过他手里的蜜饯,他笑着重新坐在书桌前处理那些奏章。灯光下他的侧脸泛起了微微的光晕,很认真的研读、勾笔。
也许是药的缘故,早早的我又开始犯困了,不久便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依旧躺在温暖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还是那样子。
刚用过早膳,玉莲便急匆匆的跑来
“娘娘,那个……敬事房里来人说是给您带了一个人。正在外边候着着呢。”
敬事房?他到底还是没有改变决定。
我急匆匆的走到院子里,火烈他穿着一件太监的衣服,双眼已经被白色的纱布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