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在香香的怀里,安静的就像是婴儿回到最初蜷缩在妈妈的子gong里。很安静,很安静。
她轻轻地抚着我的背。像是四月的朝阳拂过和煦的暖风。暖暖的,轻轻的。
一直过了好久好久
“香香,我想她了。”
“想她,就去看她呀!”
“可是我见不到她了。再也见不到她了!即使回去也见不到她了。”
香香没说话,只是更加轻柔的抚着我的背。过了一会儿她才说话。
“其实只要他幸福,只要他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我们又何必如此执着于相见呢?只要他好,不就行了吗。”
声音里透着坦然和忧伤。我想她是想起了某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
“你也有想见又见不到的人吗?”我抬头问她,光与影纠缠下的她显得蒙蒙重重。
“是呀。很想很想见的人。只是想确定他好不好,想亲眼看着他。”
“他,过的不好吗?”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有两年没见过他了。”
她转过头看着外面的夕阳。我看到光晕下的暮色有些黯淡,仍旧散发着柔美的光芒,如同流亡的麦香。
“好久好久都没有听到他的箫声了。”
很淡很淡的一句话,我几乎以为是风的呢喃。
“他是那个人吗?”我想应该是他。那个天才般的人儿。
“嗯。他叫朗宁。他是……我哥。”……
时间静静地流淌着。她不再说话了,我也不再问了。只是静静的相互偎依着。
等我们看见最后一缕光隐没时,她说起了他。幸福的像朵初夏盛开的碧莲叶。处处沁汨着透亮的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