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该道歉的我们道歉,没错,不该道歉的我们为什么要道歉?”何总编还真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了。
就这么一会工夫,整个报社都惊动了。高星带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城南三凶又带人在走廊把着,不许人过来,不惊动整个报社也不可能。
高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也不着急,继续和何总编在这儿胡搅蛮缠,并要求何总编把那个写文章的记者叫出来,他要问那个记者受谁的指示,写这么一篇污蔑诽谤的报道。
何总编长期坐办公室,理论水平高,身体不是太好,被高星折腾这么一阵子,血压就有点高,头有点昏,就站不住了,只得坐下去,揉了揉两个太阳穴。
高星见他坐下,就说,“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就是自私,说坐下就坐下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没有坐的地方,你也不知道让一下。”
这种情况下,何总编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说,“哪儿不是有沙发吗,我血压高,得休息一下,报道的事,你们先去找办公室,我们会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复。”
高星说:“你想把我们一竿子撑远。没门,你马上给你们办公室打电话,让他们过来解决问题,不然,咱们就这么耗着。”
就在这时候,高星的司机从外面进来,对高星说:“高局长,报社的郭社长要找你解决问题,被人在走廊挡着,过不来,他让咱们过去,坐下来说。”
听了司机的话,高星对何总编说:“我现在过去和你们社长谈,谈完了还要过来找你,你们不道歉,不消除影响,咱们这个事没完。”
看着高星一伙走出总编室,何总编心里说,这些人哪里像国家干部,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土匪。
西阜日报社的小会议室内,高星和监督所王所长在一边坐着,其他人又椅子不坐,都站着,很有气势,俗话说,站客难打发,这个就是站客难打发的活生生例子。
高星地对面,坐着西阜日报社社长郭同源和新闻部主任古风,还有报社办公室主任汪有为。西阜日报社是正局级单位,郭社长级别就是副厅级,和南城区区长区委书记是一个级别,新闻部主任古风和办公室主任汪有为也是正处级,比高星地级别高,这时候面对高星,也有点无奈。
汪主任给先介绍了郭社长和古主任的身份,然后说:“也请教一下,你们身份。”
高星用眼光向王所长示意,王所长就介绍说:“这是我们南城区卫生局的高局长,我是局下属的卫生监督所所长王易。”
汪主任说:“你们的来意我们也听说了,就是为哪一篇有关黑诊所的报道,据我所知,在你们南城区,这些黑诊所是存在的,记者的报道并没有错。”
高星说:“我们南城区有黑诊所,东城区,西城区,北城区就没有了,据我各个区县就没有了?据我所知,全国到处都有黑诊所,你们怎么不去其他区县采访,偏偏就拿我们南城区开刀,还点了我的名,好像我们的卫生监督所还成了黑诊所非法行医的保护伞,这明显就是诽谤吗,让我们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你们报社得给个说法。”
新闻部古主任说:“新闻工作有他的特殊性,舆论监督也是新闻工作的主要任务,南城区的黑诊所和非法行医在整个西阜上来说是比较严重的,医疗事故也最多,这个选题是我们新闻部定的,记者采访我们也全程跟踪,有些材料就是你们卫生局内部的人提供的,这个报道我们本来就很慎重,采访的资料也很详细,好像没有什么违背事实的地方。”
高星说:“你说没有就没有了,在全市卫生系统,我们南城区打击黑诊所是最尽力的,这几年来,我们打掉了多少黑诊所,你们知道吗?不知道吧!但是,这黑诊所就是个老大难问题,像割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上来一茬,到处都一样,并不仅仅局限于我们南城区,你们报道黑诊所的问题我们没有什么意见,为什么要把我们执法单位说成黑诊所的保护伞,这就是违背事实的地方,也个原则问题,要解释不清楚,你们这报纸也别办了,收了摊回去给老婆抱孩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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