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日升把被打的保安推一边坐下,顺便把塞到他手里,然后迎上去说,“挺横啊,懂法律吗,这是国家机关,知道在国家机关闹事的后果吗?”
穿越前,齐日升做医生的时候也处理过有理或无理去医院闹事的,具体学过这方面的法律条文,像聚众闹事,流氓滋事等都比较适合这类情况,打保安夺警棒,还要打工作人员砸办公室,判上几年刑是很简单的。
马路平骂道:“妈的谁的裤裆烂了,把你给露出来了,奶毛还没干就想教训大人,看我不把你的蛋黄子捏出来下酒。”
见马路平这样说,齐日升面前的那个混混也不客气,猛然侧身一脚踹向齐日升,齐日升岂能让他踹中,单手轻轻一捞,就把哪只脚捞到手中,手一抖,就听嘎巴一声,那是腿关节脱臼的声音,然后以其人之道,放手的同时也是一脚,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那个混混腾空跃过茶几,落在沙发上疼得晕过去了。
另一个混混见齐日升打了他们的人,挥舞着刚夺下来警棒就奔齐日升打来。齐日升不闪不避,也和刚才这个混混用来对付保安手段一样,侧身上左手抓手腕,右手抓手,齐日升的速度比那混混刚才快多了,电光石火之间,仿佛是哪混混把手腕和手送到他手里一般,抓住了后也是顺手一扭,混混没有跪下,却双脚离地,全身在空中打了半个滚,然后双脚立在地下。
这也算是一种解法。但是,已经抓住手腕和手的齐日升占据主动,岂能让他解开,心说你还会解,那就陪你玩玩吧。还没等那家伙发力,齐日升自己先发力,转过身又是一扭,那混混又是一个解法,腾空打滚,齐日升觉得挺好玩的,心说看你能打几个滚,就连续扭,混混就连续打滚,一连打了四五个圈子的滚,就像在*会上表演耍猴一样,只是看客少,只有寥寥几个。
眼看着混混的气力在一点点减少,齐日升心说不和你玩了,左手按住手腕,右手向上一抬,嘎巴一声,手腕就断了。这家伙还真凶,虽然手腕断了,他还是忍着剧痛,倒下的同时,抬脚用脚尖飞踢齐日升的裆部。
这种情况下还能被踢住,那齐日升的本事也就太差了,他弯腰撅臀收阴,堪堪躲过那一脚袭击,恼怒于混混的凶狠,一脚踏断那条踢他的腿,这次放手,那混混两处受伤,哀号一声疼晕过去。
然后,齐日升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向马路平走过去,“哎!别动啊,你不是要把我的蛋黄子捏出来下酒吗,来呀,你捏捏,说不定还是两个双黄的,你的口福不小。”
马路平往后退,“别……别过来,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
“你……你是国家干部,国家干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有这个说法吗,我怎么不知道?不过,我暂时还是个学生,不是国家干部,以后可能就是了.但是,国家干部也不能让你们随便打呀。”
马路平哆嗦着掏出手机,“我没……没打!你……你再……再过来,我可要打手机报警了。”
“打吧。你刚才说了,谁他妈敢报警,就砸手机砸人,你打完以后先记着自己把手机砸了,然后咱再说砸人的事。”
“好,我……我不打电话报警,你也不能打*,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你想,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乖乖的,别动,别喊,好,就这样,你现在对我们领导说,来这儿闹事对不对。”齐日升掐住马路平的脖子,把马路平提起来脚不沾地的放到余晓波面前。
马路平的腿发软,齐日升往下一墩,马路平就坐在地上了。马路平本来还有机会反击,他后腰上还别着一把杀驴的刀子,如果能把刀子ba出来捅齐日升一刀子,那效果就不一样了,但是还是没敢,他害怕捅不成别人反倒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