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成泰给老板介绍说:“他们两个都是医学院的学生,一个是学治脑子的,一个是学治心脏的,都是人体的关键部位,他们马上毕业了,最近在医院实习,将来都是医生,懂医药,有人脉,我们如果盘下你的店,经营的范围跟你不一样了,大得多了。如果你把药店卖给我们,或者你也参股,将来可以做我们的医药顾问,你先考虑一下,拿出个成熟的转让意见,咱们商量。”
老板说:“如果这样的话,我宁愿便宜一点也转让给你们,你们留下电话,咱们保持联系,我尽快拿出个方案来。”
“那就这样了。”韦成泰站起来说,“我们走了,今天的事,应该与你们没有责任,他们再来的时候,你就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
老板也站起来说:“那不能,我不能出卖朋友啊,他们要杀要刮冲着我来,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还敢明目张胆作出太出格的事,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就是对付我,也要注意策略。”
齐日升高向阳也和老板一同站起来,齐日升叮咛老板说:“你还是要注意点,采用些软手段对付,先吃点亏隐忍,等把门面转让了,消停的看热闹吧。”
“那是,这个热闹一定是要看的。”
陈青文若有所思的看着齐日升他们坐车走远,嘴里轻轻地说:“终于来了,我就看是韦成泰的强龙厉害,还是你毛阎王兄弟的地头蛇厉害。”
这个主意是他一个朋友给他出的,既然毛家兄弟不顾江湖规矩,就想办法治治他们的毛病,并主动承担了劝说韦成泰接手的任务。并说这是三十六计中的借刀杀人之计。
齐日升他们走了不大工夫,毛伯运的人就过来了。他的手下被人打了,如果不找回这个场子的话,大家心寒了,谁以后还给他拼命,不过,不是毛伯运亲自来,而是他的三弟毛伯礼。
毛伯运听到申大泉和光头的报告后还是迟滞了一下,推说毛伯礼不在跟前,打电话让赶回来。
他听申大泉说那一行五个人只有两个人动手,就把他们打的稀里哗啦,屁滚尿流,其他三个主要人物还没有动手,又听光头和汉奸头的说那个学生模样的挺厉害,他们没来的及还手,就稀里糊涂的受了伤,毛伯运又问他们那几个人到底是顾客还是店老板请来护店的,光头说好像是顾客,他们和店家吵闹的时候,这几个人并没有穴手,直到两个人阻挡他们,不让他们在店里转的时候,他们才动手。毛伯运心里就有些嘀咕,既然是顾客,以前也没听说西阜有这号人,多半是路过的,既然是强龙过路,还是少惹他们为好。所以就借调动人马和让毛伯礼赶回来,耽搁了点时间,错过了和韦成泰齐日升他们对面。
毛伯运个头不高,也就是一米七左右,但是身体很结实,弟兄三个,他为老二,在西阜市北郊是一霸,北郊这几年在西阜市的城市建设中发展比较快,毛伯运正是在因为依托城市开发,采取买卖土地,控制土方砂石等建筑材料的运输供应,敲诈企业,收保护费,收建设管理费等手段,迅速崛起的,前两年,北郊还是一个混沌世界,有好几股子地下势力争夺利益,经过几次大的械斗之后,毛伯运兄弟执掌了牛耳,把那些势力都纳入了他的旗下,是个在北郊跺跺脚地皮都颤几颤的人物。
老大毛伯顺看上了医药销售这个生意,弟兄几个一商量,就想把陈青文那个医药商厦盘下来,自己经营,可是,人家陈青文是个守规矩的生意人,给他们该交的保护费都交了,再说人家的生意也做得很好很顺,不可能转让,托人接触了一下,口封的很死,只得自己另外开办了一个,开业时虽然也玩了折扣有奖的把戏,但是效益一直上不去,老大毛百顺这才又萌生了把陈青文的商厦盘下来独家经营的打算。
对老大这个打算,毛伯运是不大赞成的,这几年,他们弟兄也弄出了一点名堂,就计划逐渐上岸洗白,既然要洗白,有些欺压良善的事还是少做为好,但是,大哥固执的要做,他也只能听之任之了,毕竟他们还没有完全上岸,就是上岸了,牵扯到利益的有些事情,还得靠武力解决,欺负一半个经营户也不算什么事,起不了多大的风浪。
但是,一但有人参与进来,这个山芋就有点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