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让你们知道,哥们学雷锋做好事了,做好事不留名,为什么要让你们知道。”
“能说说吗,做什么好事了,别编啊。”
“编什么编,就是做好事呀,有一个农民小姑娘骨折,被农村的接骨匠接错位了,来医院看,要打断重接,钱不够,被哥们领到一个小诊所打断了重接,守了一晚上,这两天租房住,就在小诊所里*针。”
“真的?”
“当然真的了。”
“一会和你一块去看看。”
“你看啥,想分我学雷锋的一杯羹吗?”
“分什么羹,就是想去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还是不相信我?”
“耳听是虚,眼见为实,我不亲眼看看,心里不踏实。”
“你有啥不踏实的,我就是做坏事,也与你没有关系。”
“怎么能没有关系,人人都可以与坏人坏事作斗争。”
“那你斗争吧。”
说话间,饭就上来了。
农家哨子面都是手擀的,软和筋道,哨子里面的材料是肉丁、豆腐,黄花、木耳、腐竹,土豆丁,把煮熟的面捞出锅以后,浇上哨子,哨子分两种,一种是干的,拌面吃,一种是汤的,看起来很香,吃起来很有味道。
边吃饭,齐日升边问高向阳,“你找我就是说这个事?”
高向阳说:“我还没有无聊到那个程度,找你是想与你说一下和韦成泰合作的事。”
齐日升问:“还没谈好吗,办医药商店的主意不错,投入后回报是很可观的,想干就干,没有什么犹豫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打听了,韦成泰是想接下城北的一个大型医药商厦,这个商厦属于一个叫做陈青文的,这个陈青文祖上就是搞医药的,在西阜市还算较有名气,公私合营以后进入国营企业市医药公司,改革开放以后收回自己的产业,开了一家叫做祥瑞医药大厦的药店卖药。生意很不错。现在,城北毛家三兄弟的老大毛伯顺也在附近开一家医药商店,本来各开各的就行了,井水不犯河水,西阜市大了,做生意谁也限制不了谁不是。可是,毛伯顺认为是陈青文抢了他的生意,千方百计的挤兑,想低价把祥瑞医药大厦收购了,由他独家经营。陈青文当然不愿意了,但是又惹不起毛家三兄弟,有人就给他出了个主意,把药店让给韦成泰,让韦成泰和毛家兄弟斗斗,陈青文就同意了,那人和韦成泰一提,韦成泰本来和毛家三兄弟有点过节,就答应了接手,准备和毛家三兄弟斗斗,他找我合作,我想,这事有点棘手,想你给出出主意,看该怎么办。”
齐日升说:“这个毛家三兄弟也太霸道了,人家药店开的早,你开的迟,怎么是人家抢了你的生意,没有理,说不过去啊。”
高向阳说:“理是个啥,有时候拳头就是理,毛家三兄弟厉害,是城北一霸,控制土方砂石的运输和一些建筑材料,别人根本穴不进手去,看样子,韦成泰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仅仅是争过来一个医药门店那么简单,我跟他合作,是不是有点冒险?”
齐日升说:“你这个想法也不算错,但是,你没深想一下,他让你做打手、冲锋陷阵了吗?没有吧,你的责任就是推销药品,再就是你爸爸给提供保护伞,减少麻烦,至于和毛家兄弟争天下,抢夺领域的事,你也帮不上忙,他韦成泰闹成啥样子是啥样子,对你又没有什么影响。”
高向阳说:“怎么能没有影响,两虎相斗,闹得乌烟瘴气的,药店还能正常经营,效益能不受到影响。”
“你要从长远的眼光看问题,把药店接下来,经营的又不是一年两年,效益好了就长远的经营下去,不要仅仅看到眼前一点利益,暂时受一点影响怕什么,日子长着,他们总会斗出个输赢来的,赢了那不是一切都好了。”
“输了怎么办?”
“输了也不会有的损失,凭韦成泰在西阜经营了这些年,也有相当的根基,不会轻易就输了。”
“行,我听你的。不过,我想拉你也加入,一个篱笆都是三个桩,两个人太单薄了点,有你也能给我仗胆,生意赔了有人陪我,心理也平衡些。”
“你就是拉我陪桩垫底啊!,行,我考虑一下,不过得跟韦成泰沟通,我看韦成泰对我不大感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