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成泰打断他的话说:“更什么,成不成的总得试一下吧,反正已经吐了,二次再吐上我不怪你。”
齐日升和韦成泰话不投机,虽然不岔韦成泰的行为,倒想看看他能闹到什么程度,也不说话,后来见他实在有些不像话,就穴言说:“韦老板,算了,不是多大个事,别为难他们了。”
韦成泰瞪他一眼说,“是你说没事还是我说没事?你说话的分量还轻点吧。”
因为呕吐的关系,烤肉吃不成了,酒也喝不成了,在这种场合,能继续喝酒吃肉的,心理和脏腑都要有相当的承受能力,被韦成泰说了两句,齐日生想去摸杯子喝口酒掩饰的时候,手下意识伸出去又收了回来,刚想再说点什么,坐在一边的苏茜茜拽拽他的胳膊说:“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去。”
到了外面,苏茜茜埋怨齐日升说:“你多的啥嘴,连形势都看不清,那个韦老板就是个爱惹事的,你跟着掺和,最后还不是你吃亏。”
齐日升站住说:“你把我叫出来就是要说这几句话,不是上厕所?”
“怎么不是,快跟我走,大黑天的,你不给我作伴,我怕遇到流氓。”苏茜茜拉着齐日升的胳膊就向厕所方向走去。
齐日升边走边说:“我就是看不惯韦老板嚣张的样子。”
苏茜茜说:“你看不惯起啥用,咱们就是和他吃一顿饭,没必要上那个计较,躲开不就完了。”
这个夜市因为外面摆摊的多,物业管理在一个偏僻角落里修了公共厕所,既方便从业人员,又方便顾客,一举两得,要不然,一个水火送不利的夜市,人员流动就有限了。
齐日升站在厕所外,看着苏茜茜进去,又看着苏茜茜出来,然后对苏茜茜说:“看你上厕所,我也想上厕所了,你等我一会。”
苏茜茜埋怨说:“你这个人,我进去了你也应该进去,咱们一块出来不好,你等了我,又让我等你。”
齐日升看着她笑。
“看我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苏茜茜想了想,脸就红了,举拳头敲打齐日升,“你这个人就是爱胡联想,不跟你说了。”
齐日升笑着向男厕所走去,边走边笑说:“你说囫囵话,还怪人胡想。”
两人回到包间的时候,那个女服务员已经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高向阳正在手忙脚乱的施救,其他人都焦急的看着。他见齐日升进来,急忙喊:“日升,你有经验,快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齐日升边往跟前走边问:“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韦成泰身边的马四喜在一旁说:“她给韦总舔衣服,刚舔了一口,又哇的一声吐了,韦总轻轻推了她一下,她就倒了,也没磕重,不知怎么就昏迷不醒了。”
韦成泰不耐烦的对高向阳说:“你行不行?不行就送医院。”
齐日升彷佛没听见韦成泰的话,他弯下腰对高向阳说:“我看看。”然后用手先试试女服务员的呼吸,然后把住女服务员的脉,微微垂下眼皮,用心体会起来。
齐日升是祖传骨科,骨科按说与号脉没关系,但是,祖国的医学博大精深,机体之间互相作用的关系也比较复杂,有千丝万屡的联系,所以,诊脉也是中医的必修课。齐日升自小不但跟爷爷学习接骨技术,把脉诊病也是少不了的。日久天长,准确性已经不亚于任何仪器,就是仪器也有局限性,不如他判断的准确。女服务员的脉息是有点急,但是还在许可范围内,估计是心里害怕的缘故,又翻翻眼皮看看,心里就有数了,拍拍手站起来说:“不要紧,这姑娘是怀孕了,动了一点胎气,吃点药就好了。”
在齐日升看来很平常的一句话,在这女服务员和老板来说不亚于石破天惊,正昏迷的女服务员听了齐日升的话,“唉哟”一声眼睛睁开了,坐起来说:“你胡说,人家还是姑娘,怎么能怀孕了,你说话要有根据,不能信口开河。”
老板也在一旁说:“看这位兄弟很稳重,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人家姑娘是从乡里来的,纯朴的很,清清白白的连老公都没有,怀什么孕啊!”
高向阳解释说:“怀孕这个事情,你做老板的未必知道,说不定人家乡里有个相好的,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开放,未婚先孕的事情还少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