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所长才把钱丰让进门,也听见了范勋的喊声,他对这个范勋本来也不满意,心说是不是酒喝多了,才回来发什么神经,走出门过去看看坐在地下的范勋,问:“怎么回事?”
范勋一手抱腿,一手指着齐日升说,“所长,他袭*。”
乔成宝转头看着齐日升问:“你知道不知道这儿是派出所,还敢袭*。”
“是他踹我,自己闪了自己,如果我挨打也可以算是袭*的话,我承认我袭*。”
“你没袭*,我们的同志怎么躺在那儿,这怎么解释?”
“我的解释是我胸口上的脚印子,我不知道你们这位同志的解释是什么。”
乔成宝看见,略显暗淡的灯光下,齐日升的胸口上确实有一个清晰的鞋印子。
“他……他……他妈我的腿呀……他踢我。”
“我踢你那儿了,是红伤还是青伤,鉴定一下就能知道,我胸口的这个鞋印子,总不是我自己踹的吧?”
“范勋,伤得怎么样,要不要让人送你去医院?”乔成宝弯下腰问。
范勋可能觉得让人把他抬着送医院太丢人了,一咬牙站起来,瘸着腿走了两步,说:“我能走。”
齐日升见范勋这样,脑子里忽然灵机一动,身体晃动了一下,手捂着胸口,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苏茜茜看见范勋打齐日升的耳光子,也看见范勋用脚踹他,见齐日升和警察说话,身子晃了晃,手捂着胸口,神色不对,连忙过来扶住他,关切的问:“怎么样,要紧不要紧?”
苏茜茜一扶他,又哪么一问,齐日升轻轻一运气,脸上有痛苦神色的同时,又有豆大的汗珠子滚下来,“不……不要紧,是不是脾脏被踹坏了,有点疼的受不了了。”
“那怎么办,赶快上医院啊。”苏茜茜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范勋看见齐日升的表情,站直身哈哈大笑说:“他妈的,我这铁腿功算是练成了,牛逼啥,该知道老子厉害了吧。”
齐日升在苏茜茜的搀扶下回到室内,见乔成宝和范勋跟进屋,皱着眉头问范勋,“我……我踢你那儿了,你让你们所长看……看你的伤。”
范勋哈哈一笑说:“凭你那点能耐,还能踢伤我,老子是什么人啊,能让你踢着。”
“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是你踹我了?”
“承认了又怎么样,像你这样的,就是欠打,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还以为你真有本事。”
乔成宝叹了一口气,问范勋:“你承认是你打的人,治伤的费用你出,所里不出。”
“不就是几个钱吗,我出。”范勋毫不在乎,神情也是洋洋得意。
“这位同学,要紧不要紧,要不去医院看看。”乔成宝问齐日升。
齐日升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说:“不要紧,我歇会儿,实在不行再去医院。”
“那就先这样。”乔成宝和范勋出去,把门拉上。
屋子里,齐日升也伸直了腰,看着苏茜茜一笑。
乔成宝安排人回去休息,然后回到他的副所长室。
所长室内,钱丰坐在长沙发上正在抽烟,他的哼哈二将左**和典有义也坐在两张短沙发上。乔成宝走进来坐下的时候,钱丰扔给乔成宝一支烟,然后说:“是哪个齐日升闹事吧,我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我们的一个警察打*,已经没事了。”乔成宝点着烟吸了一口说,他既然敢说没事,就是看出齐日升是假装的,能当街打倒几个混混,吓退其他的混混,还能经不起范勋一脚,那不是笑话吗,不过,他惊奇于齐日升脸上瞬间的痛苦神色跟真的一样,更惊奇于瞬间头上冒出的汗珠,如果不是真受伤的话,那需要怎样的功力才能把汗水逼出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