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续,字兴祖,因为良好的家世出身,年纪轻轻就官拜郎中,后被征辟到大将军窦武的手下任官。()党锢之乱他也受到了牵连,朝廷勒令他闭门思过。解锢后,官拜庐江太守。南阳太守秦颉被赵慈斩杀后,朝廷各方势力,为了大汉第一大郡的位置争论不休,这一吵就是几个月,最后各方相互妥协,迁名声显赫的清流,羊续为南阳郡太守。
送走羊太守使者之后,回到中厅,刘谦向大家请教,三天后太守请客的礼节。得知,这种事情也是遵循旧例,每个新上任的太守,总是先和当地士族豪强搞好关系,关系搞好了,推行“新政”的阻力就会小上很多,同时可借此机会,捞上一笔不菲的资财。
特别在这个民生调零、民心不稳的时期,郡府没有力量也没有资金,来解决兵祸肆虐之后的残局,只有依靠士族豪强的私兵,镇压各地不安分的小民动荡。依靠士族豪强地捐献,募集粮食等必需物资安抚民心。士族豪强也不喜欢动荡不安的局面,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太过吝啬,会配合官府地举措,消灭一切不安定因素。
三天之后,因为魏雄还要去训练骑兵,刘谦带着黄忠、葛玄十几骑,一大早上路,准备到宛城拜访,新任南阳太守羊续。
夕阳聚没有开市,街面上冷冷清清,只有几个商铺在搬运货物,远处,一群家兵围在一个铺子旁,堵住了大路。
刘谦悠闲地带马而行,看着熟悉的街景,不由地想起大眼睛女孩马荷,顿时恍然若失。她还好吗?美丽倩影挥之不去。刘谦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点心动,可是,算了,反正她也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那种。
“你是死人呀,没看到我们正忙着装货吗?”
“你们不会让开一点,一条路全部让你们占住了,你们没听说,好狗不挡路。”
“N**找死!”
刘谦的亲随刘义,猝不及防之下,被人一脚踹飞。
刘谦心中冷笑道:“夕阳聚还真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自己究竟得罪了谁,竟让人家堵住这里,准备围殴。只是,这些重要吗?”对刘义抬下下巴,示意他上马。
“谁在大呼小叫!”随着喝声,从店内踱出一个锦衣黑脸膛少年。
那个浑身匪气的大胡子,撇着嘴回到:“回侯爷,有人找事。”
小侯爷盯着脚下一只蚂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捏着嗓子道:“什么?居然有人找事,真的吗?”
然后用脚狠狠地把蚂蚁碾碎,喝道:“还愣着干嘛,打呀!小爷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我太阳,小爷爱吃爆猪头!哈哈哈!”
呼啦啦,两百多人从各处窜了出来,惦着各色兵器,哇哇向刘谦冲来。
刘谦心中只是羡慕,够嚣张,这才是偶想过的纨绔生活。
趁还没有合围,刘谦取出长枪,高呼一声“杀”,当前满脸凶悍的两名大汉,便飞了起来,顺势砸翻几人,几人刚想挣扎着起身,就见硕大的马蹄已在他们眼前。骨折惨叫声,不绝于耳。刘谦双手把长枪抡开,或挑或挞,以求尽快打开一条通道。
黄忠一柄大刀变成了网球拍,拦路的家兵,全成了网球,飞速得离开黄忠身前五尺之地。由于地形狭小,小将魏延黄叙,在后边急得哇哇直叫。
很快,十几骑便冲出了包围,向前飙出百步远。刘谦痛快叫到:“转向转向,准备马踏匈奴,喔喔喔!”
两个小家伙立刻应和道,这个说,我才打倒了一个,不痛快。那个言,马踏乌龟,回去杀他个落花流水。
“侯爷,咱们没马,追不上了。”大胡子捂着腰,一扭一扭地来到贾获面前。
贾获跺脚,又踩死了一只蚂蚁,恨恨道:“一群废物!”
看到几人面色不豫,抬脚走进店内,低着头支吾道:“仁哥,实在想不到,刘谦身边有能人,事情搞砸了。”
仁哥狰狞一笑:“这是刘谦必经之路,咱就来个守株待兔。这次咱把弩箭调来,专射马匹,哼!我看他往哪里逃。”
贾获拍腿叹道:“都怪我想的简单,反对用弩,险些坏了仁哥——”
见拉开距离,十几骑停下结阵,刘谦冷笑道:“**,嚣张至极。我们也不必留手,用上双蹬。现在是战斗时间,大家不必留情死伤勿论,咱也是有钱人,赔得起。”心中道,偶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欺负人了。
别看刘谦说的豪壮,其实这厮那里敢动手杀人。突围时,多少杀人良机,这厮都白白放弃了。雏鸟刘谦脑海中,还残存很重的现代气息,其实刘谦同学,一贯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良民。不止是他,大家也没有开杀戒,这里毕竟是大汉腹地,距离宛城十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