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张勇贲坐在床上大笑:“大师姐,哈哈,不是很嚣张吗,昨晚……….哎,可惜了,那么好的机会,居然什么都没看到。()看来我的心肠太好了。”张勇贲摇摇头,爬起来洗漱完毕,又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继续练习那个没用的稀里哗啦**。
不远处,一个双眼充满仇恨的眼神一直都盯着张勇贲,右手中紧握着一面昆仑镜。
大师姐一直都跟着张勇贲,本想看他一个人来到这后山没人的地方干什么坏事,居然没想到这混小子来到这里偷偷摸摸的手舞足蹈。看了半天都没看明白他在干什么。
“练功么?不像啊,那有什么功夫是这么练的呢,真是奇怪。”大师姐默念道:“不管了,反正这里没人,正好了结了他,哼哼,跟我斗。”
打定主意,大师姐双手祭起手中的昆仑镜,昆仑镜迎着早上的晨光,泛起一片光辉。
林中空地上还在使劲练功的张勇贲迅速感觉到了一阵光芒闪过,迅速的回过头,寻找光芒的出处,只见不远处一个女子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哇,娘啊,女恶魔。”张勇贲大吼一声,拔腿就跑。
“哈哈,你怎么不威风了,这就是侮辱我的下场。”大师姐单手一挥,空中的昆仑镜迅速的射出一道光芒。
张勇贲感觉背后的危险,迅速的跳起来,只见一道青光射在自己的脚下,砰的一声,地上多了一个小坑:“臭娘们,你还真下杀手啊。”
“辱我者死。”大师姐不停的对着张勇贲发出一道道青光,张勇贲者在地上不停的蹦蹦跳跳,躲避着射来的光芒。
“靠,想杀我,你能不能射准一点点啊,我这样很辛苦啊,你是想杀我还是想累死我啊?”
“去死吧。”大师姐再次燃烧起巨大的怒火,双手快速的握出一个法决。只见头上的昆仑镜飞快的旋转起来,一道道青光更快速的射向地面。
张勇贲看见大师姐要出绝招了,心中大急,急忙也运气稀里哗啦**:“看我稀里哗啦掌。”吼完张勇贲就双手向前猛的一推。
寂静了,真的寂静了。大师姐再看见张勇贲大喊稀里哗啦掌的时候,双手还像模像样的往自己这里一推,心中还以为他偷偷的练习了什么绝世神功呢。
张勇贲闭上双眼,推出双掌后,感觉到头顶上的昆仑镜没有落下该有的攻击,心中大喜:“难道自己的稀里哗啦掌发挥了神功,把那个小魔女给干掉了。”
张勇贲睁开眼睛,瞧了瞧大师姐,看见大师姐也在奇怪的看着自己。尴尬的拍了拍手;“吓到你了,呵呵,不要害怕,我怎么会对你动手呢,是不是。”
“找死。”大师姐再出一个法决,昆仑镜上闪烁出一道巨大的光芒,狠狠的砸向了张勇贲。
砰…………..一声巨响,整个小山都在震抖,周围的树木也倒了一大片,而处在光芒中央的张勇贲渣都不见了点了。
看着这一切,大师姐也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能在愤怒之下毁坏这么美好的树林呢。看见张勇贲渣都没有了,心中也稍稍宽慰了不少,毕竟还是把那个杂碎给杀了,心中这口怨气终于出了。
这里发生这么大的动静,大师姐也害怕门中的长老们过来查看,正要急急忙忙的离去。忽然听见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哎,你杀人要杀切底啊,怎么能杀个半死不活的呢,这不是糟蹋人吗?”
听见张勇贲的嘲笑,大师姐气得差点晕过去。回过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摔出自己的昆仑镜,准备在给张勇贲来一次。
“慢着,慢点动手,让我先喘口气先。”张勇贲扒开身上的树叶的泥土,站起来:“你能不能告诉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到了下面,人家问起,我也好知道是谁杀的我啊。”
“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记住,我只说一遍。我叫贺兰香,人家问你,你就说是我贺兰香杀的你。”说完,贺兰香念起法咒,昆仑镜再次旋转,青光再次充满整个废墟。
张勇贲静静的站在那里,闭目等死:“曾经有一个我自己认为很好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不负众望,狠狠的拽在手里,那个该死的糟老头子就给了我一本没鸟用的稀里哗啦**,我苦苦练习了三年,哎,没想到到头来,没发出一招一式,我就要英年早逝了,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再来的机会,我一定要到那个漆黑的夜晚,把那个糟老头子打个满地找牙,如果还有个机会,我还要在那个晚上把那个女人给办了…………”
张勇贲自己在一旁默默的念着,贺兰香者在一边气愤的听着,手上更不停下,一道巨大的青光再次从昆仑镜中射出。
眼看就要射到张勇贲的身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林中飞出一柄火红的飞剑,拦腰斩在青光上,青光顿时失去了原有的威力,消失在空间中。昆仑镜也失去了法力的支持,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