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着胆子我走过去,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塑像,难以名状的复杂心情充斥着每一根神经,说不出是恐惧还是感慨,更多的应该还是......对,是激动,我很确定。从恐惧变成激动这个心理变化着实有些怪诞,可我就是有了这种感觉。因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作为普通人,任谁看到自己的塑像估计都会有如我一样的心里。
我很奇怪在这里怎么会有人雕出我的塑像,把它摆放在这。
正在我为此诧异的时候,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来只能做人工呼吸。”刘一手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感觉自己胸腔火烧火燎的疼痛,憋闷的似乎要炸裂,像是肺里扔进几块火碳一样难受。时不时伴随而来的阵阵压迫感,逼得我不得不张开嘴把肺里的火碳吐出体外。
吐出一口东西感觉舒服很多,可眼睛还是无法顺从我的意愿睁开,像是有千钧重一样,只能勉强打开一条细细的缝,眯视着周围的一切。不过我有些后悔自己费劲睁开眼睛,我看见刘一手只穿条裤衩单膝跪在我旁边,正盯着旁边艾达道:“俩大老爷们亲嘴儿太他妈恶心了,还是你给他做人工呼吸吧。”
“我不同意。”子木高举着火把蹲在艾达旁边反对,说完极其不自然的又嘟囔道:“谁知道这小子有没有传染病。”他明显是在吃醋,而且很可能吃的是死人醋。
“怪了事了,你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刘一手白一眼子木,而后用力给我做心脏挤压。
艾达明白子木出于什么心理不同意,但还是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盯视他一会淡淡道:“我只当你是朋友。”用朋友立场否定一直以来子木对她的追求。说完制止刘一手粗暴行为,俯下身准备给我做人工呼吸。
君子不夺人所爱,我不是君子,亦知此理,况且我对艾达没有半点**可谈,又何苦硬生生树立一个情敌。
没等艾达羞红的脸庞凑到我近前,我像葫芦娃一样把一口水大力喷出体外,伴随而来的是胸腔内火辣辣的疼痛和止不住的咳嗽。
“你醒了,太好了。”对子木置之不理,艾达见我缓缓睁开眼睛兴奋的赶忙把我扶着坐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已不再是那处神秘的殿堂,而是之前我们所处的山洞。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证明我才从水里出来不久,旁边的水池还在享受着上面点滴的恩惠,看不出任何变化。
刘一手见我醒来嚷嚷道:“你个狗娘养的,我在下面好端端的找匕首,你跳下来凑什么热闹?”话虽如此,但言语里感觉不到一点怪罪的意思,反到有着说不出的放松心情。
咳嗽让我无法回答刘一手的话,他也没指望我能回答,见我已无大碍,便走到一边去穿衣服。子木感应到艾达的难以亲近,赌气般的闪到一边,东瞧瞧西望望就是不看我和艾达这里。
艾达帮我拍打着后背,见我咳嗽渐轻,轻声关切道:“好点了吗?”
我勉强点头,以示回应。<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