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电话,我把昨天的事对刘一手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通,并把徐半仙被雷劈死的事也一同说了出来。()。刘一手听过大咧咧的反问道:“就这些?”继而继续道:“这算什么线索?”
我没第一个告诉艾达主要一点也是因为这个,徐半仙是不是徐福后人已经无从对证,即使他真是,现在线索也等于断了,刚才在楼下脑子一热就想着告诉艾达,等跑到楼上才想明白过来,结果顺手就拨了刘一手的电话号。不过当场被指出问题所在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争辩道:“可是他挂算的很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而且同样都是姓徐。”这话说到最后像是蚊子哼哼,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兄弟,不是做哥哥的说你,天下姓徐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只要姓徐就是徐福的孙子重孙子不成?会算命的也是不计其数,总不至于会点这玩意就和《归藏》有关联吧?我知道你着急找到龙魄救人,可是再急你也不能生搬硬套啊。这样吧,反正我也无事可做,就过去你那开导开导你,顺便看看长春有什么好玩的没有。对了,我看你就别给艾达那小妮子打电话了,算卦的事就更别提,八下没一撇的事还是别说。”刘一手教训我一通很是过瘾,嘿嘿在电话里奸笑。
刘一手说完我才明白过来确实是我有些心急,才会把两件很可能不相关的事串联到一起看。幸亏这个电话不是打给艾达,不然结果可能会很不愉快。虽然一直以来艾达表现的都足够大度,但难说不会因为我的猜忌而翻脸。
我想叫刘一手别来,可他估计怕我反悔,占到便宜马上撤,等半天见我没反应主动挂了电话,就等着飞过来宰我了。对此我只能心里表示愤慨,总不能把电话追拨回去。
线索就此中断,似乎这本也不算线索,或许只是巧合而已。
徐福墓里壁画上的人,始终没闹明白是谁,而且他拿走的东西极有可能就是龙魄和阴兵符。我一直在怀疑他就是徐福的儿子,可单凭一幅壁画也无从知道更多线索。现在主要方向指向两处,一是拿走龙魄和阴兵符的人是东方朔,如果不是这个,那只能是第二个,拿走龙魄的是壁画里的人,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徐福的另一个儿子。
“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别急,我都订好机票了,明天就去了。”刘一手接起电话就来了一句。
“我刚上网查过,东方朔葬在山东,咱们是不是过去看看。”坐在电脑旁我盯着屏幕上的信息道。
“就你这么傻吧,这么多天才想起去山东看看。艾达早都去过了,没有发现有价值线索,不过有一点倒是很可疑,听艾达说东方朔临死前去过昆仑山一趟,有可能他把东西带去昆仑山藏起来了,传说不也是他把阴兵符毁掉了吗?具体怎么毁的谁也不知道,兴许就被他藏在昆仑山了呢?”刘一手道。
有些事情不是急就能急来的,一天连续两次碰壁使我深明此点,索性不去理会,既然艾达已经许诺会寻找龙魄下落,我又何必着急,本身我对历史盗墓就一窍不通,心急之下必然会失去判断事物的理智。
没在店的这段日子我养的鱼似乎长了不少,想起在幻境里遇到的那只巨型清道夫,便多看了一会。它终究没有长出角来,不免为在幻境中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好笑。
叫过前台经理我道:“鱼喂过了吗?”
“喂过了,每天都喂,怕污染水质所以每次喂的很少。”这个年纪比我小一岁看上去却像十**岁的经理简练的回答。
“有时间还是换换水吧。”我淡淡的道。
虽然水质并不是很差,可在我眼里还是不过关,以往我在的时候几乎是十天一喂,喂过第二天就会把水换掉,所以水质永远都是清澈的。明显我不在时,她贪图省事没按我的要求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