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袭人刚刚从这间屋子里走出,自己的气**被薛逍莲所封点,只能待在这里……诸葛袭人没有杀死自己,很奇怪?不过诸葛药玉不是很在意自己会死在何人之手。()。
“武林小圣人”——紫金敖的女儿无论如何都不会与众人相同的。她心里没有仇恨,尽管诸葛袭人可能是她的杀父仇人。父亲紫金敖的死,在武林中是一个迷,在自己心中也是一个迷。既然它是一个谜,为什么非要力图打破。或许父亲紫金敖也希望自己的死是一个永久的迷,也未可知。
诸葛袭人没有杀自己,是不是可以认为他并非是凶手?还是他是凶手,但是已知悔改。自己没有被他杀死,假如诸葛袭人的确是自己杀父仇人,没有理由让自己活到现在的。
诸葛袭人不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因此不必忌讳自己。因为不必忌讳自己,所以不需要杀自己除根。但是却把自己软禁了起来,用意是什么。
诸葛药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自己不需要知道,知道诸葛袭人的用意是什么。
“我已经在门外站了很久,但是很想叩门,因为我想知道一件我不知道的事情。”
诸葛药玉盯着门,门外之人是谁?
——“你是谁?想知道什么?”
“如果你想知道,就把门打开。”
诸葛药玉没有动。但是她想把门打开,因为她想知道门外是何人,门外人想从自己口中知道什么?
门被打来——花月痕!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必须知道紫金敖是被何人所杀?”
“你问的。晚辈并不知道。”
“你是紫金敖的女儿,怎会不知。”
诸葛药玉想不到对方知道自己是紫金敖的女儿,可见眼前之人极有可能是父亲的故友或是与父亲有师徒关系之人。
“你是不是在猜测,我与你父亲紫金敖是何关系。——又为何的对紫金敖生死如此关心,对不对?”
诸葛药玉没有否认花月痕的猜测,注视一眼花月痕的神情,说:“你显然是乔装改扮过的。”
花月痕看的出,紫金敖的女儿对自己的身份很在意!揭下“肌皮假脸”,一张秀丽的玉容,原来是女的。想不到的惊异神情之中,又有几分不解困惑?
“你不用置疑什么。我跟你一样是女儿身,是你的生身母亲‘金魔鹫’。”
佘辟主死的仓猝,生前也并没有告诉自己有关生母之事,所以眼前之人的话,只能半信半疑……默不出声!自己是不是应该相信。还是应该对她所说之话质疑,质疑的理由又是什么。
花月痕慢慢移近,慢慢把诸葛药玉搂抱到怀里,安慰着说:“娘一直躲避诸葛袭人的追杀,他不杀你的目的就是要以你为诱饵,诱娘来救你。然后一网打尽,杀死我们母女二人。”
诸葛药玉不知道,偎依在花月痕怀里思忖:原来自己一直活在危险之中。这些事情,佘辟主生前一点也没有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如何分辨所谓生母的真假?
诸葛药玉依旧偎依着,问:“你知道佘辟主吗?”
“怎会不知,他是你父亲紫金敖的好友。倘若不是他只怕你早已命丧黄泉了。”
诸葛药玉不动声色,继续追问,说不定在自己追问中会得到什么足以证明她并非自己生母的蛛丝马迹!
“你不用质疑,我就是你的生母。”
诸葛药玉不说话了。
——倘若你真的是紫金敖的结发妻子,又为什么害怕自己女儿的一点小小质疑呢。
“你并非是我的生母,你究竟是何人?”
花月痕想不到诸葛药玉会突然如此一问,神色马上恢复平静,笑着说:“你不要多心了。生母只有一个,是别人冒充不得的。”
“不错,的确是别人冒充不得的。”
诸葛药玉直视着花月痕,等花月痕自己说出真话。
花月痕不说话。
诸葛药玉替她说:“你是一个比我母亲更爱我父亲的女人,我父亲死了。你要替他报仇。”
“你应该跟我一起杀了诸葛袭人,为你爹报仇!”
诸葛药玉知道诸葛袭人不是轻易可以杀掉的。何况自己对花月痕的用意一无所知,谁能保证她对自己绝对没有敌意。她既然深爱父亲紫金敖,想必一定知道自己生母的很多事情。
“你知道我母亲,可以告诉我有关她的事情吗?她是否还在人世?”
“不在了。”下面没有了。
诸葛药玉看的出花月痕很讨厌自己的母亲,甚至不愿提起一个字!显然自己母亲夺去了她深爱的男人,她仍旧在记恨母亲对她造成的伤害。
“你很恨她?”
花月痕居然说:“是的。因为你母亲夺走了我最爱的人——紫金敖!”
“……或许,前辈不该恨她。”
“为什么不该恨她?”
诸葛药玉回答:“或许,她并没有夺,而是你失去了。”
“都一样!”
“不一样。”
“你跟你母亲一样,一样难缠。”
“你要干什么去?”诸葛药玉对转身要离开的花月痕说:“不要去杀诸葛袭人!”
“不用你假惺惺的,下次再见到你。我就不客气了。”花月痕往下说:“你母亲欠我的,你必须加倍还给我。”
诸葛药玉想不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仇家。或许当年母亲真的伤害到了她……但是自己不懂,为什么自己要让偿还。假如她真的恨自己,为什么不索性杀了自己再离去……是不是只是为了泄恨?还是她在说谎?倘若说谎,原因又是什么呢。
诸葛药玉不得而知。但是自己有种预感——
这个女人似乎比自己母亲当年更爱自己的父亲紫金敖!而且有很多值得自己同情的地方。但是诸葛药玉猜不到什么地方值得自己同情,……或许自己该问一问诸葛袭人!他一定知道一些关于“金魔鹫”的事情,可是自己该怎么问呢。
——
“你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