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使的就是寒雪剑式啊。()
厉凌为什么一副震惊的样子。
见他傻愣着看我,我说:舅舅,你是穿越了还是失忆了……
他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对,你刚才使的剑法虽然和寒雪剑式相似,内中却加入了千变万化,形似而神非,格外巧妙啊!
这回轮到我囧了。
怎么回事,难道出错了么。
我再次挥起手中木棍,一招一式缓慢比划。
雪·萤镜。
剑在身前画出一个圆,然后在圆中刺点。
厉凌在旁叫了起来:对,就是这几下刺点,寒雪剑式中没有这种变化的。
没有么?
有吧?
我错愕地放下木棍,开始回忆起来。
这刺点的变化,好像是落日剑法里的。
不对,是寒雪剑式里的。
糟糕,怎么感觉记忆错乱了,严雨玲不是说那毒只会让我遗忘刺**绪的感情么?
除了剑招,其他东西,我有没有记错呢。
我开始紧张起来,却又不知道如何求证,站在原地干着急。
厉凌在一旁催促道:木儿,你再把它使完,我帮你看看,这剑招极为巧妙,如果再改良一番,可是极具杀伤力的。
我愣愣地回望他,然后点点头,继续比划。
也许,我能这样创出一套自己的剑法了。
手上木棍挥舞,我尽量将自己记忆中的寒雪剑式呈现出来。
这一次,足足演练了二十分钟,我还没将寒雪剑式使完。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厉凌失声惊叫:这……这……这是什么剑法?
不用他说,我自己也发现了。
我这次所使的招式,和上次使的,完全不一样了。
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我握棍的手也开始颤抖:叔叔……我,我重新耍一遍吧……
说完,我提棍再挥,可才比划两招,我就放弃了。
我已经完全忘记寒雪剑式怎么用了。
脑中所见过的招式全部混成一团,刚才竟然随手用出了司马书的雪藏刀法。
厉凌显然不明白我的情况,一直维持囧状。
我扔下木棍,对他说:舅舅,我不太舒服,先离开一下。
然后,我赶紧去找严雨玲。
这种情况绝对不能持续下去,否则,我会崩溃的。
而不出所料,严雨玲仍然束手无策。
她只是尽力为我做针灸,替我熬药治疗。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敢再多思考,不敢动脑,脾气也异常暴躁。
阿南给我端来早餐时,我指着碗里的面吼道:你只是没脑子而已,怎么眼睛也没了么?!你不知道我肋骨断折了要忌吃辛辣么?把辣椒挑出去!哭什么哭?我还就潮了,说你两句就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已经挂了你在悼念我呢!
也多亏了阿南让我发泄,我的身子康复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