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殷蝉到西方天竺寻找碧青的踪迹,不想半路上遇到了三个奇怪的人。()更奇怪的是三人之中的红发女子手中拿的正是碧青的佩剑——‘碧水寒’!?
那红发女子娇小玲珑不过十几岁的模样,但其身后站着两个罗汉一般的僧人甚是魁梧:两人皆身披深褐色的僧袍**双臂,孔武粗壮如熊虎;光光的头顶纹着火焰状的香疤与佛门弟子大不相同,显然不是灵山一脉。
二僧见殷蝉身披黑龙袍不似西方人士,细细打量年纪不过三十岁左右;又见其能如蜻蜓点水般御剑而行自然非同寻常,其中一人开口问道:“你是何方来的善士?为何拦住我等去路?”
殷蝉一拱手答道:“贫道自东方而来,刚才见这位女施主手中拿的宝剑有几分眼熟。正巧在下一位故人也有一把相似的宝剑,故此上前询问一番。”
“这把宝剑么?”那女子见殷蝉盯着自己手中的宝剑,不由将剑背在身后佯怒道:“好无礼的道人,这宝剑本就是我的,还会有假?”
“哦……”殷蝉点了点头心中却琢磨:“天下间不会有两把一模一样的剑,这女子必然说谎。待我再试她一试。”殷蝉佯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也可能是贫道看花了眼。既然是女施主的,那请问这剑可有名字?”女子愣了一下,随口答道:“这剑没有名字。”
殷蝉呵呵一笑将手一指,那‘碧水寒’嗖的一声从女子手中飞出落入了殷蝉手里。殷蝉轻描淡写间夺了剑,一边用手轻抚剑身一边幽幽说道:“此剑名‘碧水寒’,乃是故人佩剑。如何在你手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混账!”一名僧人见殷蝉夺了宝剑顿时大怒,凌空踏步挡在红发女子身前说道:“圣姬少歇,待我拿下这无礼之人给圣姬发落!”说罢将手一扬一道白光落在手中,原来是一条水磨禅杖,一头似月牙铲一头似斧钺,颇为奇特,中土不曾见过。
“敢对圣姬无礼,让你顷刻化为齑粉!”那僧人自持身形庞大单臂举起这水磨禅杖劈头就朝殷蝉头顶砸下。殷蝉不闪不避只将黑龙袍一抖,本来看似柔软的衣袍灌注仙气之后立刻变得坚如钢铁,那禅杖如同打在生铁之上爆出一声巨响!只把那僧人震得虎口发麻、退了两步!
一击没有得手,僧人后悔夸口太早失了颜面,随即低吼一声浑身迸发出赤红色的霞气。“再接我一招!”僧人大喝一声,双手将禅杖舞得呼呼生风,牙齿咬的咔咔作响,两条胳膊青筋毕现全力一击扫向殷蝉,势要将其拦腰斩成两断!
“看你这么卖力,我若再不出手也显得不敬了。”殷蝉说着伸出左手火光电石之间已将禅杖挡下,身体更是稳如磐石丝毫未动,千斤巨力瞬间化为无形。
“什么?”一旁的红发女子也暗自吃了一惊,不由念道:“这道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不等三人回过神来,殷蝉一把夺过禅杖顺势一击拍在僧人头顶,可怜那僧人惨叫一声一头撞进了脚下的山岩之中没了动静,只余下激起数丈的烟尘四处飞散。
收拾了这无礼僧人,殷蝉又看向红发女子。红发女子冷哼了一声,狠狠的说道:“打伤我梵天教的人可是大罪过!”话刚落音另一名僧人悄无声息的来到殷蝉身后,张开巨臂一个熊抱将殷蝉死死箍住,开口对女子叫道:“请圣姬先走,不要耽误了教主吩咐的正事。”说罢再下一城双腿也盘在殷蝉腰上,整个一招‘老树盘根’!
红发女子闻言不愿多做纠缠随即调转云头展身而去了。眼见红发女子要走殷蝉岂会答应?随即身形一动化作一道金光飞出直追那女子而去。
“休想走!”见殷蝉跳出了自己的肘制,那僧人大喝一声:“天罗手!!!”
只见殷蝉头顶红云翻滚凝成了两只硕大无朋的手掌如泰山般压了下来!
“能操纵风云,这僧人也有点道行……”殷蝉见来势汹汹搅动袖袍大喝一声:“散!”话一落音,一道罡风直冲九天将红云悉数驱散,两只大手也转眼化为无形。僧人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绝招轻易被化解顿时如遭雷击,还没等回过神来,殷蝉五指一张一道无形的罡气将这僧人罩住。
‘哇啊~’僧人身不由己被拉到殷蝉身前却又动弹不得,不由得叫了起来。殷蝉飘在半空开口问道:“你刚才说梵天教,那是什么教派?那女子又去了哪里?若如实回答我不会伤害你性命。”
“你这道人倒有趣,在这西方天竺境地哪有不知梵天教的?”这僧人虽然动弹不得但嘴上不曾软上半分,只夸口道:“这天竺之地以罗上国为界,往北十二国乃是佛教的势力范围,往南十六国则是我梵天教的势力范围。论起吾教,那灵山也要忌惮三分呢!你竟敢得罪我教的圣姬,只怕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