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他们的笑声就感染了试图窥探的鞑子军。
什么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戏的的主角是谁。
或者说,是谁被侮辱了。
可想而知,他们的吃瓜会是多么的热情。
想笑而不敢笑,就是他们现在的真实状况。
但是,神情上的流露却是掩盖不了,那种硬憋着的古怪感觉,直让鞑子可汗火冒三丈。戚景居然将自己比作是浓妆艳抹的女人,真是欺人太甚!
他很想作出有力的反驳,但却寻不出服众的论据来。
戚景称,自己龟缩不出,一定然是被他的英明给吓破狗胆了。
既然不敢露头,不如就憋在营里绣花得了。
也正是鉴于此,所以他才安排了这场女人戏来羞辱自己。
可汗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经常挂在嘴边的台词,如今却变成了被人拿捏的笑柄。
你说,这气不气人?
慢慢地,鞑子士兵开始憋不住了,几乎于同一时间爆发出了爽朗地笑声。
然在可汗听来,这乃是一种带有揶揄意味的讥讽。
终于,他按捺不住了。
“来人哪,把我的披挂取来,我要亲手斩了那个该死的戏子!”
“大汗,不可,不可呀!此乃是敌人的辱骂之计,您绝不可轻易上当啊!”
张程东见势头有些不妙,连忙跑出来进行劝阻。
然,正在气头上的鞑子可汗,哪听得进去他的啰嗦?
……
一刻钟后,鼓声擂响。
此乃是出战的信号!
戚景闻声眼睛一闪,朗朗问道:“敌兵掠阵在即,哪位将军愿意迎战?”
话音甫落,就听有一个豪迈的声音回应说道:“末将愿往!”
细看,却是洪涛。
他的立功心切,完全跃然于脸上,几乎没有半点掩饰。
是呀,若能于阵前力斩鞑子可汗,那绝对是举世瞩目的不世之功。
这种露脸的机会,焉能放过?
“准了!”
“多谢义父!”
由于积雪太厚,马匹已经很难奔驰,所以,那可汗索性不骑战马,改为是放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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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对于双方都是公平的,自然而然,洪涛也得如此。
“杀!”
“杀……”
铛!
才一碰面,会猎的双方就来了一招势大力沉地硬碰硬。
而令洪涛感到吃惊的是,自己曾自诩的强大力量,竟然在这厮面前占不到半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