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打的小青年脸已经红肿了一大圈,他满脸怨毒地瞟了眼江大海和江远。
“你们放屁!”
“兵哥才出来没几天,这段时间一直没离开过这条街,怎么可能会染上命案!”
“我看你们就是兵哥的仇家派来的!”
江远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直接抄起了旁边台球桌上的一根台球球杆,冷着脸朝着几个小青年走去。
这几个小青年年纪不过二十来岁,都是街上的住户,好的优点没多少,却是染了一身的毛病,装了一肚子的坏水。
要说他们打架也没少打,可还没见识过什么叫狠人!
这青年梗着脖子,以为江远不敢动手,毕竟他是街上的,这里是他的主场。
“小子,我警告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江远一抡膀子,台球杆直接划过一道虚影,重重地砸在了他手臂上。
这青年脸上的表情从不屑转瞬间变成了痛苦,捂着手臂连连后退,嘴里发出刺耳的嚎叫,“啊,我的手断了,上,给我干他!”
其他几个小青年脑袋一热,叫嚣着冲了上来。
江大海直接提起一张木凳,劈头盖脸地就砸在了一人头上。
村民们见状,也连忙上前,不算宽敞的台球厅里顿时挤得满满当当,只听得到凳子的碰撞声、惨叫声、怒吼声和骂声。
江远就认准了那一个小青年,拼了几下拳脚,那人再次被江远掐着脖子按在了台球桌上。”
江远没心思和这群小青年玩儿游戏,右手按住这人,另一手直接拿起一颗台球,在这人惊恐无比的目光下,重重地砸在了他手背上。
当然,江远再怎么愤怒都还留有分寸,不至于对这没遭过社会毒打的小青年下死手。
这一砸下去,这小青年的手背顿时变得乌青,不到三秒钟就鼓起来一个比鸡蛋小不了多少的大包。
这人惨叫着,眼泪和鼻涕一起往下落。
“王八蛋,你为什么就认准老子一个人揍?”
江远举起台球,再次瞄准了他手背上的大包就要砸下。
其他人也停下了动作,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其他几个小青年更是后背汗毛直竖,和江远相比,他们反倒更像是老实人一样。
被江远按住的小青年眼看着台球要砸在手上,他疯了似的大喊,“学校!兵哥在学校!”
台球在距离这青年手背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住。
江远冷冷道:
“学校在哪里?袁兵在那里做什么?”
这人啊,一旦妥协,就再也不会有什么脾气。
这青年带着哭腔,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刚才有个光头来找兵哥,然后兵哥就让我们守着台球厅,说是要去学校一趟,有什么动静就去通知他。”
江远看了眼江大海,“那光头就是你所谓的朋友?人家比你速度还快,已经通风报信了。”
江大海也气得不行,“光头连老子都骗,他是不想在这条街上混了吧?”
江远瞪了江大海一眼,“醒醒吧你,真以为自己多牛*是吧?”
“面子不是抽抽烟打打牌就有的,也不是打打架装装*就有的!”
江远冷哼一声,直接把这青年扔在一边,“学校在哪里?”
这小青年满脸恐惧地指了指街对面的一个路口,“从那里上去,走一百多米就到了。”
江大海点了点头,“耀光中学嘛,是所初中,江远你带人跟我来就好。”
江远却是又瞥了那青年一眼,“初中应该不小吧,袁兵具体藏在哪里?”
“学校旁边有一间荒废了的屋子,是用来堆砌破桌椅的。”
听完这话,江远转身就带着人跑出了台球室,直接沿着路口向上跑去。
台球厅里,这青年看着自己肿得不成样子的手背,疼得龇牙咧嘴地叫唤。
另外几个小青年满脸害怕,“鸣哥,兵哥该不会真惹上大人物了吧?”
叫唤的青年咬牙切齿,“狗屁的大人物,就是一群乡巴佬。”
“兵哥现在一个人有危险,咱们不能不讲义气,你们现在就赶过去,有兵哥在,这群人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对了,先去麻将馆,把人都叫上!兵哥的面子他们肯定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