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证物证,没有过堂没有签字画押就都不算数,别跟她们废话,女儿还发着热寒呢!”祁媛媛本来已经准备带女儿走,谁知道闻皇后又来这一出。
花辰见状拱手道:“我的女儿确是有些顽劣,但是刺杀来使这么大的罪责,她段然是不敢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还望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看在老臣的面子上先让我们将小女带回,等查出前因后果,再押不迟!”
朱昀听完冷哼一声,刚想开口,却被闻皇后拦住。
闻皇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花辰:“花老将军挂机自己的女儿,本宫可以理解,可犬戎那边也一直催促本宫给出交代,本宫总不能冒着让两国反目的风险放人吧,老将军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
花辰犹豫起来,他花家正因为他长子抗旨不回帝都一事,被太子党诟病,如今女儿好巧不巧伤了犬戎使臣,他如一意孤行,他们花家迟早得落个满门的下场。
花辰犹豫不决之间,却见祁媛媛惊呼了起来:“落儿你怎么了,落儿你醒醒,你别吓唬娘!”
花辰听到声音诧异冲过去,却见花落此刻眉心乌黑不省人事的倒在夜清寒的怀中:“怎么回事?!”
“看着像是中毒了。”夜清寒抬眼向朱昀望去,“剑上喂了毒?!”
朱昀冷冷的看着已经不醒人事的花落,让她把他推下水,他也要让她尝尝死亡的意味,他不无得意的看了眼手中的长剑:“钩吻!”
“钩吻,一个时辰内不用药,大罗神仙也难救活!”祁媛媛闻言示意夜清寒带花落离开,“快带落儿走!”
闻皇后看了朱昀手上的烫伤,也了解了大概的前因后果却厉声道:“花落是刺杀使臣的重犯,不准带走!”
花辰企图解释:“我女儿中毒了!”
花家女儿去年将她儿子推水里差点溺死,今日又挑唆夜清寒伤了他的手,新仇旧恨在一起,让她杀心顿起:“她企图逃狱才会被太子误伤,怪不得旁人!!”
“可我女儿如果不现在就医……”
祁媛媛的暴脾气,不待她夫君说完,直接怒怼闻皇后:“今个我祁媛媛一定要带女儿出去,刀剑无眼皇后娘娘可得小心了,万一被误伤,怪不得旁人!!!”
闻仲听完吓了一跳,这祁媛媛当年在俞太后麾下,出名的狠人,她发起狠来说不定真的能对他们下手,他慌的一面将姐姐闻皇后护在身后,一面招呼众人护驾。
“放肆!”一个诰命夫人居然敢这么和她说话,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啊,闻皇后恼羞成怒指示众人道,“给本宫通通拿下!”
警卫军听见皇后娘娘的命令,立刻将手中的兵刃对准了宗人府里的几个人。
就在闻皇后、闻仲和朱昀以为可以借此机会,以劫狱的罪名将花家绳之以法的时候,却听见宗人府外面传来一阵拐杖声,那拐杖声不似一般的木头碰触到地上,发出来的“哒哒”声,而是仿似一种十分沉重的铁块触及地面发出来的“咚咚”声。
这种声音每年闻皇后都要听上一次,也是每年去玉虚观祭祖时,她最不愿意听却不得不听的声音,可俞太后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玉虚观,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在这里?!
闻皇后和闻仲互看了一眼,准备出门迎接。
只是俞太后先他们一步迈进了宗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