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淡然一笑,“我怎么赢其实都无妨,关键是你怎么输才好。”
贾子秋一撇嘴,“不是一回事么?你有些矫情了哈。”
简直不以为然,“考虑的角度,那可是截然不同的哦。首先,你的输法不能让你娘感觉太失望,这是你的孝道。
贾子秋点点头,“难得你能想到,要照顾我娘的心境。这一点还真是必要。”
简直接着提出,“其次,不能让你感觉太丢脸,这是我的仗义。”
贾子秋嘴还是有点儿硬,“虽然我为了娘,可以什么都不太在乎。但为了让你心安,我会全力配合。”
简直还要强调,“再者,不能让观众感觉太虚假,这是避免引起猜疑的需要。”
贾子秋也同意,“还真是。猜来猜去的话,我的身世就难保不泄露。”
简直总结道,“所以呢,只能让你堂堂正正地失败。要输得既不冤,还不掉价儿。”
贾子秋赞叹,“居然想的这么周到,真是谢谢你哈。不过,具体该怎么做呢?我实在是想不出,真能有这么好的法子么?”
简直立马儿给出了答案,“当然有。咱们猜拳定胜负。”
贾子秋不禁嗤笑一声,“在这么重大的比赛中如此儿戏,观众指定会认为虚假有猫腻。”
简直补充解释,“贾兄误会啦。不是一上来就猜拳,先要运动一阵子。我使劲跑不停,你拼命追不上,相持不下才会想法子赌输赢。”
贾子秋终于认可,“那好吧。你放心,我指定不追上你。”
简直纠正他,“不是这样说。你尽管追吧,指定追不上我。”
贾子秋忿忿然,“这是瞧不起我的身法么?”
简直分辩道,“我只是对自己充分有信心。”
贾子秋抗议,“虽然咱们达成了协议,你也不能这般羞辱我吧。”
简直无奈了,“不是想羞辱你。是你只有拼命追了,才能让观众看到你呼哧带喘的样子,才会坚信不疑。”
台上二位进入相持状态,让那些了解简直的赌民,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大白活蛋故技重施,这是开始和贾子秋盘上道嘞。”
“想盘贾子秋,怕是没那么容易。看他那傻大黑粗的样子,能听懂人话就不错啦。”
“可这大白活蛋,偏偏就能每每得逞。咱和谁讲理去啊?”
“这回不一样啦。大白活蛋的嘴皮子越是利落,贾子秋的脑子就越是难以跟上。若他根本听不进去,如何能被忽悠?”
“我一直怀疑,大白活蛋根本不是靠嘴皮子,而是在玩一种邪术,可以控制对方的思维。”
“若果真如此,那就太可怕啦。一般高手还真治不住他嘞,怪不得能始终不败呢。”
“我也就是猜测而已。其实我现在更信命了。大白活蛋的气运可不是瞎掰的,听说已然是全域榜首。和谁斗,都不能和天斗啊。”
“也不能和老天爷的私生子斗。”
“早有耳闻,你这说法可靠么?”
“你傻啊?真能回答这问题的,早就被老天爷送到阎王爷那边去嘞。”
“那你千万别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咋告诉你?”
“别装啦,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你啥意思?非让老天弄死我呗。”
“老兄别误会。我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向你借些钱。”
“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