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刘唯唯语气坚定。
“你真狠,他就有这么好。”张云怜眼眶泛红却还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刘唯唯垂眸默然。
“算了,你走吧。”张云怜看着刘唯唯这幅不为所动的样子,自嘲一笑,转过头闭上眼。
“告辞。”
刘唯唯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
推拒了小厮给的诊金。
回医馆的路上,想着张云怜的表现,刘唯唯越想越想不明白了,那张云怜只见了她两面,为何一副情深根种,非她不嫁的模样。
摇摇头,古人的爱情观,搞不懂!
一日,给花若离的腿施过针,刘唯唯侧头问道:“近日感觉怎么样?”
“总觉得身上暖和了许多?”花若离起唇轻笑,“还要施针多少时日?”
“两个月,两个月后,寒毒就能尽数排除。”刘唯唯道。
“两个月后我便能站起来了?”花若离眸子微亮。
“还不行,腿上的筋脉被寒毒侵蚀的久了,要养上一段时日。”刘唯唯说道,见花若离面露失望,她放柔了声音,保证道:“不急,有我在,会让你站起来的。”
花若离垂眸,嘴唇动了动:“谢谢。”
“不用客气,我先走了,你该泡药浴了。”刘唯唯收拾好药箱,出了房间。
施针两个月,恢复经脉再两个月,复健的话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