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是议论,不大声,却被陈立衡听了去,当即怒火中烧,“你们说些什么玩意,嘴臭欠揍是吧?老子看谁还在说?”
这话吼了出去,当场禁声。
他陈立衡敢这么吼,别人怕他,全凭他有个疼他的爹,有那个陈地主在。
这田归陈地主管,在城都生存,得有个地摊位,不然只能喝西北风。
没人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出手,让自己陷入危机,人终归是自私的。
陈立衡见全场鸦雀无声,心里的嚣张焰气更胜一筹。
“早知道你们都是些怕死的玩意,除了暗地骂人还会什么?”
尽管被陈立衡骂也不吭声,只管散开,各做各的,可没人是受虐狂站在这被他怒骂。
围观的人散了,陈立衡更加嘚瑟,他看向沐昭,嘴角上扬。
……
申时大部分人已经归家,包括街上乞讨的乞丐。
“你们有谁看见沐昭?”
丐帮里传来一句,安瑜璟看着弟兄们,却无人吭声,都是摇头。
没人看到沐昭去了哪,也没她半点消息。
安子鸳看着安瑜璟这番焦虑,心有不甘,抿着嘴道:“安哥哥,可能她不想回丐帮了,所以什么也没和我们说就走了呗!”
“闭嘴!”
安瑜璟吼了一句,“她既然是我们丐帮的一份子,就是一家人,不许再这么说,不然罚你!”
闻言,安子鸳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当即瘪着嘴不吭声,跑回屋里了。
“你们吭点声,大老爷们跟个娘们似的?没吃饭啊?”
“那个大哥……我真没吃饭!”
安瑜璟扶了扶额,怒道:“都是一群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