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聪道:“我帮你拿走大康的江山,你只需将皇陵地宫给我,到时候咱们两不相欠。”
胡小天目光闪烁,皇陵地宫在老皇帝的眼中甚至比江山社稷都重要,现在李云聪也对此图谋,看来李云聪应该知道一些皇陵地宫的事情,他当初之所以和洪北漠等人联手帮助老皇帝复辟,其真正的原因也不是忠心,可能也是为了从皇陵地宫中得到什么,如今老皇帝重新上位,重用洪北漠,而对李云聪的贡献却视而不见,李云聪因此而感到失望,进而想重新物色一个合作伙伴。这个世界上多半的感情都不如利益来得可靠,胡小天最近对此可谓是感悟颇深。
胡小天端起酒碗和李云聪碰了碰,李云聪的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
彼此同干了这杯酒,胡小天道:“为何选中我?”
李云聪道:“你聪明,有不错的实力,而且你的运气实在是不错,想要成就大事,这三个因素缺一不可。”
胡小天苦笑道:“我不觉得自己的运气有多好。”
李云聪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你虽然年轻却经历了比普通人多得多的挫折,拥有了这样的经历方才有了成就大事的资格。”
胡小天道:“不是说成就大事的首要条件是要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吗?”
李云聪哈哈大笑起来,他轻声道:“你一定想不通为何你爹要离开大康,为何会弃你们母子于不顾?”
胡小天心中暗奇,这惊天的秘密李云聪不可能知道吧,若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出身,岂不是麻烦。
李云聪道:“种种迹象表明,你爹很可能去了天香国,虽然至今没有找到确实的证据,可是如果细说从头就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胡小天仔细倾听,生怕放过了任何一个细节。
李云聪道:“你爹年轻的时候相貌英俊也是康都有名的美男子,你或许不知道,你爹非但擅长经营财富,而且还是天下闻名的琴师。”
胡小天愕然道:“什么?我爹会抚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李云聪道:“你爹的心机之深只怕不次于皇上,杂家过去也一直忽视了他,现在方才明白,原来你爹一直都有谋反之心。”
虽然老爹已经背弃了自己,可是听别人说起他的不是,胡小天仍旧心头有些不爽,也许老爹因为婚姻的这场悲剧,所以转而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对权力的追逐上。
李云聪道:“有件事杂家从未对他人提及,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你爹曾经教过长公主龙宣娇抚琴。”
胡小天头皮有些发麻了,李云聪虽然没说完,他却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爹英俊潇洒,琴技绝佳,必然以一曲多情的琴声打动了长公主龙宣娇的芳心,那时候老爹老娘应该已经成亲,不过两人婚后多年都没有子嗣,老爹想必那时也苦闷得很,于是和长公主龙宣娇一来二去就好上了,两人,指不定干出了越轨之事。
李云聪道:“长公主跟随你爹学琴半年,后来被嫁到了天香国,杂家知道她因为此事极其不满,和皇上发生了争执,无奈皇上定下来的事情不容违抗,长公主因此而差点寻了短见,后来终于答应嫁入天香国,当时杂家刚好在护送她远嫁的队伍之中,你一定想不到,你爹就是那次的遣婚史。”
胡小天心中暗叹,自己到底跟老爹是两父子,都趁着当遣婚史的功夫把公主给弄上手了,不过也都是亲手为自己的爱人披上嫁衣,新郎却不是自己,在这一点上自己要比老爹强一些,至少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来一个偷天换日。
李云聪道:“你爹到天香国之后只呆了一天就急匆匆返回了大康,而杂家却在天香国一直呆到长公主成亲。”
胡小天心说单单是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也未必能够证明自己老爹和龙宣娇有染。
李云聪道:“长公主成婚前夜,不知为何却突然呕吐起来,杂家本想叫郎中过来,她却神情慌乱,只说不用,杂家趁着她不在意的时候,探了探她的脉息,你猜猜怎么着?”
胡小天已经猜到了,他甚至开始佩服起自己的这位老爹了,果然阴险,下手比自己还要果断,竟然敢把长公主提前就给叉叉了。胡小天干咳了一声道:“你是说龙宣娇怀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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