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琳的领口被暴怒的冯敬国扯烂,lù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冯敬国一口咬在她的肩头,狂叫道:“贱人,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如果不是我,你和你的父亲会有今天的成就?”
丁琳的默默反抗根本抵挡不住疯狂的冯敬国,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轻轻地敲门声。
冯敬国愣了一下,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外面传来丁高山平静的声音:“敬国,你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谈。”
冯敬国望着身下因为愤怒和惶恐而浑身频抖的丁琳,他似乎清醒了一些,慢慢从丁琳的身上爬起,看到丁琳被撕裂的上衣,他意识到了什么,从一旁衣架上拿起丁琳的外衣给她扔了过去。
丁琳一言不发的接过外衣,穿好之后,对着镜子迅速整理了一下头发,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起伏的xiōng膛表明她仍然处于jī动之中,确信情绪有所恢复之后,丁琳方才道:“爸,太晚了,我们已经睡了,敬国喝多了!”
冯敬国暗自松了口气,丁琳果然还是害怕家人知道刚才的事情。
丁高山道:“那就叫醒他,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谈。”从丁高山的这番话冯敬国已经明白,自己今晚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丁高山一定听到了什么,否则身为岳父,他不会这么不识时务,在他和丁琳的新婚之夜过来敲门,可是他马上有否定了这种可能,别墅每个房间的隔音都很好,别说是争吵,就算是在里面开枪外面都听不到。冯敬国想到这里,内心中忽然感觉到一阵悲哀,今晚是自己大喜的日子,难道这位岳父大人还要给自己上课?这哪是他妈的娶媳fù根本是自己倒插门,多数男人的心中还是很在乎这种事。
冯敬国装腔作势道:“小琳,是爸找我吗”
丁琳冷冷看着他,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原来是如此的虚伪,她此时已经完全平复下来轻声道:“是爸!”冯敬国也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他迅速整理好衬衫,穿上了西服,本想去开门,走到中途又改变了主意,他向丁琳使了个眼sè,示意她去开门。
丁琳走过去把房门打开,看到父亲微笑站在门外丁琳叫了声爸,就垂下头去,因为她害怕父亲看出破绽,她相信自己的样子并没有异常,在父亲的眼中应该以为她是害羞的表现。
冯敬国摇摇晃晃的来到门前,笑道:“爸您找我有事?”丁高山微笑点头道:“敬国啊,我忽然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冯敬国点了点头,他很虚伪的向丁琳笑了笑:“小琳你先休息,我和爸去去就来。”
丁琳嗯了一声,两人在丁高山的面前表现得很默契。
冯敬国跟丁高山来到客厅内,冯敬国道:“爸,您怎么这么晚都没休息?”这厮做贼心虚内心忐忑的很。
丁高山笑道:“就是有些话想对你说,耽误称休息了。”
冯敬国笑道:“没事儿,其实我也没睡跨实今晚喝的有点多了。”说话的时候,他悄悄观察丁高山的脸sè,好像没有什么异常,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兴许自己刚才和丁琳的冲突并没有被他听到。
丁高山走向楼下的书房,他推门率先走了进去,冯敬国也跟了进去他刚刚走进书房内,后背就挨了重重的一棍他被砸得扑倒在了地上,书房的大门迅速关上。
丁高升手握棒球棍煞气腾腾的站在冯敬国的身后。
冯敬国惨叫了一声他想从地上爬起来,不等他的手臂撑住地面,丁高山锃亮的皮鞋狠狠踢在了冯敬国的肋部,这一脚丝毫没留情面,踢断了冯敬国的一根肋骨。
冯敬国疼得捂着xiōng口在地上惨叫起来。
丁高山慢慢退到书桌前,双手撑住书桌,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女婿:“这间书房隔音很好,就算你叫破嗓子,外面也没人可以听得到。”冯敬国可怜兮兮的望着丁高山,艰难道:“爸我做错了什么……………”丁高山道:“我送给你们的这套别墅,每个房间的隔音措施很好,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我听不到我想知道的事情,真是难为你了,在我的面前伪装了这么久,直到现在才暴lù出自己的真正嘴脸。”
冯敬国此时方才明白,丁高山十有**在自己的新房内安装了监听装置,这老东西简直变态,他惨叫道:“爸,我并没做什么?”丁高山道:“我把女儿嫁给你,一半是我的选择,一半是小琳自己的选择,我觉着你无父无母,对待小琳也不错,应该是个可以值得信任的年轻人。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个这样的东西。”
冯敬国道:“你误会了,我今天的确喝多了,看到潘强闹事,我知道他和小琳过去处过一段,所以我嫉妒了”因为他的肋骨被丁高山踢断了一根,没说一句话都是相当的艰难。